不得不说傅明予手段通天,阮思娴应下的当天就直接被保释,住进了那家医院。
接下来的一个月,阮思娴更是生不如死。
她咬牙忍受他们把自己当一个容器,无条件接收那些所谓的“调理身体”的药剂,甚至,属于新婚夜的第一次都屈辱得交代在手术台上……
作为交换,她的爷爷终于有了像样的病房,有了治疗的药品,只是,他依旧没有醒来。
阮思娴为爷爷擦拭干净手,像往常一样坐在他身边,拉着他干瘦的手,语调轻缓说话。
医生说过,爷爷只是暂时性大脑休眠,多和他说话可以刺激他醒来,“爷爷,思娴好想你,你快点醒来好不好?”
每望一眼爷爷枯瘦的身躯,阮思娴就痛苦一分,她狠狠咬着嘴唇,直到满嘴的血腥味,才压抑住无声的呜咽。
都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