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就这般不愿看我?”
白银思对于徐卿儿刚才的话刺激到了,眼下他也无需再留下多少情面给徐卿儿了,“是的!你能离开了么?”
“好!我现在就离开,再也不会打扰你了!”
说完,徐卿儿扭头转身,擦了擦脸上的泪珠,毅然决然的跑了出去。
徐卿儿哭着跑出房间,正好撞上前来探望的将长眠二人,“徐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将大哥丹阳殿下,我就先离开这里了!”
“离开这里?突然这般是怎么了?是银思又同你吵架了?”
徐卿儿小脸哭得通红,连忙摇头,“不是,这次是我的问题,我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就不在这里碍他的眼了!”
“可是说了什么,银思这人虽然性子别扭了些,但他为人还是好的,说不定只是现在因为温姑娘的缘故,性子有些着急了起来,可能过不了多久,银思他也不会在意当下的言论。”
“我说了,我当着他的面说了温姑娘,我说温姑娘要是死了,是不是他就能够看见我的存在了。”
徐卿儿这番话,让情商颇高的将长眠也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她的好,要说实话,将长眠他们和温沅沅交情颇深,他们几个也算的上是称兄道弟的朋友,而自己只是半道上多出来的一个无关人员罢了,不用猜想,自己说了这番话,将长眠也定是不会为自己言语的,果然见他沉默下来,徐卿儿内心再次泛起一阵苦楚之意。
“我都知道的,这次是我的问题,将大哥你也不用如此,温姑娘和我对比之下,你们相处更要久些,索性我也能够理解,告辞!”
说罢,徐卿儿转身便要离开,却没想到一旁默默无声的丹阳上手拦下了徐卿儿的步伐,只见丹阳脸色一沉,转身看向了徐卿儿,“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不知你是有意还是无意,你是在长眠没有站在你这边么?”
丹阳突然这番举动徐卿儿是有些错愕的,要问几人的关系之中,当初她可是跟丹阳关系最好的了,如今她却来拆自己的台,“丹阳,你再说什么,我怎么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丹阳抬手一把甩开了徐卿儿的手臂,“不懂也无所谓,不管你是装不懂还是真的不懂,话我就提前说到这里,虽然我不清楚之前的事情,但长眠不是你说的那种是非不分之人,同样白银思更不会如此。”
“你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被白银思发现了,索性今日他才会把话摊开了说,我奉劝你一句,男人不懂女人,但他们也不是傻子,有些心机不是适合所有人的。”
“丹阳,你这话的意思,可是怀疑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银思才会这般对我的?”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我虽然不了解这个温沅沅,但仅凭借她不远千里能够折返救下我和长眠来说,这份恩情我们就不会忘记,你我不清楚,但温姑娘绝非是一个心机之人,你最好是别拿那些小心机和温姑娘碰瓷,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要走便走,没人会留你的。”
“......我....”
说完,丹阳转身勾起将长眠的手臂,咧嘴一笑,“长眠,我们进去看看白银思他们吧。”
将长眠才从二人的谈话中回过神来,眼下如此这番,他也明白了什么,笑着点头答应,“好。”
两人手拉着手并肩走进了屋里,在门口手足无措的徐卿儿终究是没脸继续待下去,最后朝着里面不舍的看了一眼,转过身离开了。
两人刚进去,就看见白银思一个人躺在温沅沅床边愣神,将长眠轻咳了一声上前,“银思,你还好吧?”
丹阳起身上前,扫了眼温沅沅随后垂眸看向一脸颓废的白银思,“白银思,刚才那徐卿儿可是做了什么,你们吵架了?”
白银思抬起眸子,将手里的丝绢递了过去,将长眠接过丝卷嗅了嗅,脸色一停滞,“这里有毒!”
丹阳眉头轻挑,接过那丝绢轻轻嗅了嗅,果然很重的味道,是一种花香。
丹阳一脸的嫌弃,转手就把丝绢扔给白银思,“这是徐卿儿下的毒吧。”
“嗯。”
“我很好奇,她是什么时候来下的毒?”
白银思手指逐渐嵌进肉里,谈起刚才的事情来,他恨不得将人打倒在地,但这么些天的相处,他还是狠不下心来,索性才让她滚的。
“这毒……宋苑柔给她的。”
“宋苑柔?何时她跟宋苑柔有了牵扯!”
“长眠你来府邸没多久,就晕了过去,在那之后,黄叔替你治理伤口,我趁着机会加强防卫,在那之后我遇见了宋苑柔,我们不由分说就动起了手。”
丹阳晃悠着身子,躺在一旁的木椅上,“然后呢?”
“然后,宋苑柔已经不是普通人了,她会妖术,她将我打倒在地之后,徐卿儿就出现了,本来徐卿儿替我挡了一回,我是应该感谢她的。”
“但是,就在宋苑柔再次准备对我下手的时候,她起身上前同宋苑柔说了什么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没有被宋苑柔杀死,仅仅只是晕了过去。”
丹阳理清思路,表情有些凝重起来,“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宋苑柔在你即将昏迷之际,跟徐卿儿做了一个交易,为了保留你的性命,不惜给温沅沅下毒?”
“嗯!是这样,这一切确实因我而起。”
“那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提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