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夜眼角微微缩了缩，目光看向了沈蔚浠。
从那晚看到了沈蔚浠锁骨处的黑痣，凌司夜就一点一点的想起了那晚前前后后所有的事儿。
事无巨细凌司夜都诧异，按照五年前他对沈蔚浠的关注程度是不可能会想起来这些事儿的，但是就这么原原本本的想起来的。
凌司夜冷哼了一声，“沈蔚浠，你的事儿配让我记住吗？”
沈蔚浠眸子垂了垂，思考了一下凌司夜这句话里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沈蔚浠微微抬起了头，目光里似乎是在回忆五年前的点滴。
“五年前，我们在车上吵了一架，具体吵什么我就不必说了。反正，五年前的我们总是会一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儿吵起来，也没什么好提的。”
沈蔚浠丝毫不放过凌司夜眼中每一丝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