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时许敏说她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够在上海买一套大房子,我说的是我要升职加薪,然后要一辈子在这个城市扎根下去。刘嘉浩说我的梦想就是他的梦想,现在想想真是讽刺。而你说的我记忆最深刻,你说你的梦想就是十年后,我们四个还能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一起喝酒聊天。现在还远不到十年,可是……我们四个的梦想没有一个实现的,不仅没有实现,而且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听到这,王文斌的手再次颤抖了一下,然后又去打开烟盒掏出一根烟来点上,吐了一口烟后说道:“我记得那晚我们都喝醉了。”
“不,许敏没喝醉,她想喝你不让她喝,也幸好她没喝,最后是她一个人把我们三个人给弄回去的。”聂子琪道。
“我记起来了,我们三个醉的跟什么似的,从饭店出来就开始在街上狂奔,一边吼着一边跑,许敏追上这个忘了扶那个,扶着那个这个又摔了,特别是耗子,据许敏后来跟我说,他脱了衣服光着膀子强行拉着人家环卫大妈陪他跳nobabdy,把人家环卫大妈吓的差点就心脏病犯了。最后我们三个全部被带去了派出所关了一晚上强制醒酒,许敏也在派出所陪了我们三个一晚上。”想起这事,王文斌也忍不住的笑着。
与聂子琪打完电话的那个晚上,王文斌一夜没睡。聂子琪重返上海以及聂子琪的一番话给了王文斌太多的震撼。
王文斌到了天亮了才睡过去,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起床洗漱之后自己泡了碗方便面吃完了才慢悠悠地往饭店走去。饭店也没什么生意,一天也就一两桌的量,他其实去不去都一个样,他之所以去只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罢了。
王文斌去的时候,就见到店里只有一桌客人,而让他有些惊讶的是自己店里唯一的那个厨子也坐在桌上吃着。
见到王文斌来了,厨师里那么站了起来对王文斌道:“老板。”
“你朋友?”王文斌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