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伦盖蒂国家公园,位于东非大裂谷以西,阿鲁沙西北偏西130公里处,一部分狭长地带向西伸入维多利亚湖达8公里,北部延伸到肯尼亚边境。
整个公园的大部分面积,都还是处于坦桑尼亚境内。
每年6月左右,坦桑尼亚大草原的青草被逐渐消耗,食物变得越来越少。
为了食物,草原上的动物会长途跋涉3000多公里,上演地球上最壮观的动物大迁徙场面。
百万头的角马,数十万计的斑马、羚羊组成声势浩大的队伍,从坦桑尼亚的塞伦盖蒂保护区北上,终点是肯尼亚的马赛马拉国家公园。
与此同时,途中不仅要穿越狮子、豹埋伏的草原,提防随时有可能出没的豺狗以及在狭窄的马拉河两畔聚集的鳄鱼,这些食肉动物准备分享即将到来的盛宴。
当到达终点之后,由于气候的变化,短短两三个月之后,这200多万只食草野生动物组成的远征大军将再次不辞辛苦的追寻青草返回塞伦盖蒂。
在这数以百万计的迁徙队伍中,只有30%的幸运者能够回到出发地,而跟随它们一起回来的,还有40万在惊险旅途中诞生的新生命。
坐在直升机上,张益达给正在朝窗外眺望的赵尔雅科普东非动物大迁徙的原因和迁徙途中的惊险。
“哇,你快看那里!”
赵尔雅用手指着远方,张益达一看,卷起阵阵烟雾,大地“咚咚”震动如雷。
张益达立马抬起头,吩咐飞行员朝那边飞去。
“姐、姐夫笑一个!”
小姨子也在直升机上,胸前挂着一台镜头粗长的相机,此时正举起相机要给两人拍照。
等王怡朵给两人拍完合影,直升机也差不多飞到地方了。
用万马奔腾形容这场面一点也不为过!
直升机飞得并不高,可以清楚的看到这样一副画面:枯黄色的草原,夺命狂奔的角马、斑马、羚羊,后面紧追不舍的虎豹等凶猛猎食者。
突然,一头小斑马掉队了,几头猎豹一拥而上,把小斑马扑倒在地,开始撕咬。
小斑马临死的哀鸣,猎豹厉声的嘶吼,构成一副原始、野性的非洲画卷。
赵尔雅把目光移开,眼里有一丝不忍。
“物竞天择罢了!”
张益达安慰了句,女人嘛,就是怕这些。
他赶紧吩咐飞行员往其他地方飞去。
背着自动步枪、腰间还别着手枪的钱立和罗小虎坐在后面不说话,下方的动物世界再精彩也与他们无关。
他们摩挲着枪身,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目光一直放在坐在他们旁边的两名黑人持枪向导身上,上飞机后就未离开过。
两名黑人向导倒是被他们搞得有些紧张,用英语说道:“嘿,哥们儿,不用这么看着我们,我们不是什么坏人。
已经有政府官员交代过我们了。
我们知道张先生是大人物,绝对不敢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
钱立和罗小虎不说话,还是直勾勾那么看着两名黑人。
两名黑人摊了摊手,很是无奈。
这两把枪是特别向坦桑尼亚政府申请的,就是害怕出现什么突发情况。
特别在飞机上,这么狭小的空间,出现什么问题,应变不及,所以钱立他们注意力高度集中。
两名黑人有什么异动,就送他们体验一把无伞降落。
另外,索马里海盗之前还频繁出现在坦桑尼亚外海,这也让几名保镖高度警惕。
他们没法劝说张益达不去浪,就只能把安保等级弄高点了。
张益达也没意见,花钱无所谓,安全最重要。
张益达的另外两名保镖袁晓和秦林则在另外一架直升机上,负责沈北朋、徐小明的安全。
张益达这次请客,包了两架直升机,请他们游东非。
在天空中飞了好几个小时,王怡朵照片都拍了几百张了。
感觉到有些饿了,直升机降落在森林酒店的停机坪,吃过午饭后,又准备去乘船游河看鳄鱼。
次日清晨,乘车来到热气球起飞的地方。
气球充胀待飞,一行人钻进“篮筐”,只见“球长”猛拉几下燃机,热气球开始升空。
这时,朝阳从地面升起。
光亮唤醒辽阔壮美的大地,窥得脚下的野生动物星罗棋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