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恩惠要不是真的做过,怕还是会在年前锋说完这句话,接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正要关门的时候,年前锋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折返了回来。
尹恩惠只见一个保镖,将自己的门给堵住了,她蹙紧了眉头,松了手,“年老,你这是什么意思,该看的,您都已经看了,该知道的,您也已经知道了。”
年前锋何尝不知道是这个道理,但是就在他要离开的那么一瞬间,又想起了什么不对劲的事。
便匆匆地让人回来了。
“尹小姐,虽然你的胳膊受到了伤害,但是你的身形、动作、速度,并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尹恩惠不知道年前锋说这话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年老,您这是何意?”
“在a市,尹小姐有三样东西是可以拿得出手的,摩托、咖啡、一招致命。”
尹恩惠不否认,点了点脑袋,抱着膀子,说话漫不经心的,“是这样没有错,可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去看了一下我的两名看押的保镖,都是一招毙命,而这一招毙命的都是割喉,而尹小姐最为出名的就是割喉了。”
尹恩惠笑的淡然,“就这样,年老就以为是我了,可是我想说的是,一招致命的是我擅长的,可是保不齐有人去模仿我,将祸害诬陷给我,难不成年老也是这般以为的?一切都是跟我尹恩惠有关系,可是您想想,我和池野又是什么关系,一个弃我于不顾的人,我又何必大费周章,费尽心血呢?他死了岂不是更好。”
“这话如果不是从尹小姐嘴里说出来,我真的恐怕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既然如此,年某就不打扰了。”
尹恩惠见楼梯道的脚步渐渐远去,窗口下的他们也毅然离开。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还好自己事先有准备,不然的话,救池野的事,早就暴露了。
她深夜赶到那处偏僻的地方,将池野给带走了。
池野不解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傻乎乎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三更半夜的带我去见爷爷吗?”
尹恩惠直接给他的嘴上黏上了胶布,“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然会放开你的。”
池野被带到了尹恩惠的出租屋里,他微微蹙起了眉头,想挣扎,又想起了她的话,便放弃了。
尹恩惠撕下了池野嘴上的胶布,那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
池野的嘴边泛起红红的一圈,如果不是他自我的修养好,要不然就真的疼的在地上打滚,甚至不顾尹恩惠在这里大喊大叫了。
“我没有办法给你解释我现在的行为,等会儿可能年前锋或者其他人要来,切记你不能出现,就连一点声音也不能有。”
尹恩惠只觉得自己浑身累急了,如果能睡就好了。
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特别的急促,尹恩惠看了一眼池野,那眼神警告的意味非常的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