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街区的道上,都说盛天娇的身边多了两个神秘的女人,出手十分果断阴狠,正是这两个女人帮助盛天娇灭了李久佐等人。
午夜......
红道盟的红道会馆里,盛天娇坐在宽大的沙发上,享受着李久佐曾经的奢华,洗了脸后的陈南溪还真就是个美女,这会儿站在盛天娇的身后,看着这间大屋子里的各个地方,一脸的兴奋。
“天娇姐,咱们这可真是丢了芝麻捡了西瓜呀,这红道会馆比我们浪人酒吧气派多了,而且还多收了好几个场子呢。”陈南溪甜甜地笑道。
本来一脸温和的盛天娇,这时脸色忽然冷了下来,“南溪,你不该跟我解释点什么么?”
红道会馆最顶楼的办公室里,这里豪华的就像是皇宫一样。
暖洋洋的灯光下,忽然溅起了一抹血腥,陈南溪倒在地上捂着双手。
凄厉的惨叫声,透过窗户,窜入了广袤的夜空中。
“天娇姐,我错了......我不该见钱眼开,和李久佐联合起来坑骗盛唐少爷。”陈南溪的双手血淋淋,十根手指头都被剁了下来。
“把她拉出去,丢到大街上。”盛天娇擦了擦手上的血,冷漠地道。
门外走进来两个壮汉,架起了陈南溪往外走。
“咦,这么就放过这个贱人了?”盛唐这时从外面冒了进来。
“盛唐少爷,对不起,我错了。”陈南溪本来泛起一抹希望的脸上,瞬间又因为恐惧而失去了颜色。
盛唐低下头,打量了一眼陈南溪的双脚,“手指头都没了,脚指头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找一个大柴刀来,剁完了再丢出去。”
“不,不要啊......盛唐少爷饶命啊!天娇姐,饶命啊!”陈南溪撕心裂肺地大喊道,她被拖了出去,很快走廊里传来了更加尖锐的惨叫声,两个壮汉架着她继续向外走,把她丢到了大街上。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人们好奇地看过来,躺在地上的陈南溪瑟瑟发抖,剧烈钻心的疼痛,让她几度要昏厥过去,她宁愿自己这时昏死过去,可该死的却怎么也昏死不过去,被这疼痛反复折磨着。
泪水簌簌落下,她想念的是会所里的十根手指头、十根脚指头,如果续接的及时,她还是有可能恢复正常。
红道会馆里又走出来一个壮汉,丢了一包东西出来,大街上的行人们瞧见之后,全都吓了一跳,那是血淋淋的手指头、脚指头。
“我,我的手指头,我的脚指头,你们让开......都给我让开!”
陈南溪就像是疯了一样扑过去,想要护住这自己这些命根子。
汪、汪......
人群是往后退了,可不知道从哪里冲过来两条流浪狗,这两条流浪狗嗅到了血腥的气味儿,扑过来就将那手指头脚指头给叼走了。
陈南溪嘶吼着打着两条狗,可这两条狗直接就给了她一口,然后更多的流浪狗过来,将剩下的手指头脚指头尽皆一扫而空。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红道会馆的大门口,车上被架下来了一个男人,这男人哭丧着一张脸,脸上好几块淤青,两条膝盖上往下渗着血,他的两条腿拖在地上,是被人硬拖着走进红道会馆的大门口。
“善治......”
大哭的陈南溪冲着这个男人大喊道,这个男人回过头看了一眼陈南溪,而后把头转过去了,冲着架着他的两个男人道:“你们放过我吧,都是那个女人找到我,让我坑害盛唐少爷的......”
浪人酒吧里。
林昆坐在一个卡座上把玩着沙漏,反反复复,桌子上的酒一口没动。
铜山和铁山坐在柜台前,让服务员把真酒拿出来,两个人无聊地喝着,一边喝一边说这酒太差劲儿了,还不如那假酒好喝呢。
蓝思颖坐在林昆的对面,一只手拖着下巴,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看着,也不知道是在看林昆,还是看他正在摆弄的沙漏。
蓝思燕从外面回来了,也坐在了林昆的对面,道:“盛天娇处置了陈南溪,并且把之前设计陷害她弟弟的老千也抓了过去......”
蓝思燕的话没说完,但还是欲言又止地停住了。
林昆将沙漏换了方向重置,细沙在里面流淌着,每一次是三分钟,他笑着看向蓝思燕道:“你是不是想说,这个女人太狠辣了,心机也不是一般的深,让我最好能离她远一点?”
蓝思燕回答的很干脆,“不,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去杀了她。”
林昆脸上微微一愣,哈哈地笑了起来,“思燕,你绝对是一个女枭雄啊,在藏西的这个丢方,就是要杀伐果断,可她盛天娇这只毒蝎子,我暂时还就要养着她,没有她还真就搅不浑这湾水。”
蓝思颖打着瞌睡开口道:“老大,我有一个问题,你把这酒吧弄到了手里,不会真的只是当摆设吧,这里根本就没什么客人啊。”
吱嘎......
似乎就为了证明蓝思颖的话,酒吧的大门这时开了,走进来了一伙人,打头的是一男一女,女生男相,留着大背头的短发,看起来干练飒爽,男生女相,手里捏着一个粉色的手帕扭扭捏捏。
两人的身后跟了七八个人,全都是统一的服装,脚底下迈着八字步。
林昆笑着说:“瞧,客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