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仿佛能看到男人脸上的毛孔。
阮舒红着脸别过头,说:“你离远点!”
陆星难撤回身子,坐回椅子上,优雅的抱着双臂,嘴角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容,调侃地道:“阮舒,你有什么可害羞的?”
“我可没有你脸皮厚!”阮舒生气的说。
陆星难静静地看着她,柔和的目光渐渐变得阴鸷起来,双眸锐利,夹带狠厉。
他从兜里翻出一根烟,含在嘴里,另只手拿打火机,口齿不清的说:“欺负你的人,是何染。”
这句话不是疑问,是肯定以及绝对。
阮舒微愣,脑回路迟钝地点头,“嗯。”
“嗯,明白了。”男人的语气照例平淡。
可是阮舒不清楚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居然从陆星难口中听出了几分不爽。
阮舒没怎么受伤,晚上天黑就出院了。
近郊的夜风温和,刮在脸上,如羽毛轻拂,柔柔的、痒痒的。
天幕辽阔,月亮似远非远。
回到家,阮舒的肚子准时叫了起来。
陆星难跟在后面,似乎笑了一下,“饿了?”
阮舒点头,“有点饿。”
她被关在资料室好几个小时,醒了以后,胃里犯恶心,什么也不想吃,更没胃口。
陆星难说:“等会儿吧,你哥他要来。”
阮舒:“他来干什么?”她睁大眼睛,而且陆星难和阮易枫的关系怎么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