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海兰适时的打断她,不想继续听下去了,因为越是这样她后怕的程度越严重。
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全身的汗毛早已经立起来了,久久不能平复下去。
“南诺查了吗?还有她身边的额顾郁琛?以及顾郁琛周边的人,为他办事的人,有没有什么重大信息发现?会不会跟这个人有关系?”
南诺的社会关系十分简单,这一点许海兰深信不疑。
毕竟她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生活里十八年,认识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猜想是她的关系,没多大的可能。
但是顾郁琛就不好说了。
他的能力大,认识的人多,至于现在跟南诺的关系,如果帮她查点什么,完全不成问题。
“都查过了,密切的解释过近几天的行踪,发现他么除了老宅,和中途去了一趟超市外再没有任何动静,没跟外人接触过。应该没关系。”
许海兰的眉头紧锁,微微的怒了。
“我给你们钱要的不是应该,而是确定以及肯定,这样的字眼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一是不够严谨,二是侮辱了你们的工作。”
电话挂断,许海兰更坐不住了,这个阿松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什么竟然一点也查不到?
本能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件事跟顾郁琛有着很大的关系,可是她无力怀疑和验证,顿时烦躁不已。
精神病院今天打过电话来,说秦以柔的情况有所好转,但是还不能放出来的地步,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跟顾家取消婚约之后,整个秦氏像是正在走下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