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阳躺在南诺身侧，并排躺着，望着天花板。
“妈妈，以前你和爸爸是相爱的吧？不然怎么会有我？秦小姐呢？爸爸现在是爱秦小姐的吗？”
孩子不是爱的结晶么？
只有相爱的人才能有孩子。
顾阳望着天花板兴叹，爱啊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以前爱，现在不爱了？
为什么爸爸妈妈不在一起？
爸爸为什么又爱别的女人？
她不明白，也搞不明白。
南诺僵了一下，这个问题，真难回答。
“应该是的吧。”
不然怎么解释三年前突然有了她的那个晚上？怎么解释顾郁琛跟秦淮订婚？
“阳阳，你只要记住，爸爸，妈妈都爱你就好了。你的爱一点不比别的孩子少。”
她转过头，看着她的长睫毛，一眨一眨的，“还有，阳阳，你以后得改口叫爸爸，不能叫顾叔叔。”
这是顾郁琛交给她的任务，应该是故意惩罚她。
瞒着她生下他的孩子，三年。
小小年纪，顾阳的脸，竟然红了。
“好，我知道了。”
“下次，努力叫试试看？”
“知道了。”
顾阳翻了个身，一会儿传出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南诺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翻了个身，下床，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如果不是顾郁琛拦着，她现在已经跟顾阳出现在美国。
那个他们熟悉的，生活了三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