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天从别墅离开,说过要她后悔的话。
不然,她在这璟城,人小甚微,哪里结交什么人,更没的罪过什么人,要说得罪和渊源,就只有许海兰。
许海兰!
她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南诺被卡的喉咙痛,终于缓解了一点,身上都被冷水浇透了,周围泥泞一片,她身上还往下淌着泥水。
她从来不知道,在璟城的市中心,还有这么一个不被人问津的地方,到现在,连一个经过的人都没有。
看来,是一片法外之地,没人涉及。
怎么办?她就要死了吧?
“你们就不怕,顾郁琛万一没死,找你们麻烦吗?”她声音低沉,目光沉着如鹰隼。
她不知道,还能吓住他们几分。
“怕?”男人两步就走到她面前,一把扼住她的手腕,低身看着她,“当然怕,怎么可能不怕,那可是顾郁琛啊,可那又怎么样呢?别说万一没死,要是万一死了呢?”
南诺的手腕生疼,睁不开,已经红肿一片。
这是一群只认钱不认人的狼,只要给钱,什么都干。
而且有一个庞大的,组织严密的系统,环环相扣,一旦开始不能挣脱。
“顾郁琛这次是凶多吉少,怪也怪你得罪了人,要不是她,我们也很难寻找到这么好的货色。”
“是不是许海兰?”南诺脱口而出许海兰的名字。
就算死,也得死个明白。
那人冷笑,“干我们这行的,最忌讳问这个。”
啪的一声。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南诺的左脸上,南诺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青葱骤雨下,苍白的脸上,鲜红的五指印子,格外明显。
南诺低低的笑了,抬起头来,看着男人,面目可憎,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