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下勇随即打开,一张张的念起來:“蒋浩然,男,二十四岁,毕业于黄埔军校步兵科,祖籍湘潭,家里有父亲和一兄一弟”木下勇从蒋浩然的南山战役开始,一路说到九江劫机,足足说了近一个时辰,看看多田骏的脸上越來越难看,知道这九江劫机可是他的痛处,遂立即转移了话題,
“冈村君曾经评价此人是不可多得的战术天才,综合他的种种,也的确堪当此称号,他不但战术素养高,单兵能力更是卓绝,而且凶狠手辣,在他的眼里绝对沒有‘俘虏’这个词,连他带的兵,我们至今也沒有俘获的先例,其人心思之缜密,更让人叹为观止,他从马回岭的成功突围,我们曾今百思不得其解,我特意从总部请來了战场分析专家,才发现其中的玄机,他居然是从高达两百多米的千丈崖逃脱的,事实上我们开始也想过这个因素,但我们发现部队有到过千丈崖底的痕迹,却又发现下來的脚印,而且脚印与上去的人数基吻合,故沒有深究,谁知根据专家的分析,这下來的脚印是伪造的,因为人前进的时候重心在脚掌,后退的时候重心在脚跟,根据脚印的深浅,专家认为,他们有一半的人是退着上山,几百人登崖,又在雨天穿过被烧毁的树林,居然沒有在山崖留下任何污迹,直至专家登上崖顶,才发现边缘有绳索留下的勒痕,也发现了绞架,这才明白几百人是光着身子,从崖顶被绞上去的,”
“照你这样说,此人就沒有任何破绽,”多田骏的语气怪异,明显对于木下勇一味地鼓吹蒋浩然不满意,这可是严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破绽,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此人好色倒算是他唯一的破绽,他身边有两个绝色的女人,甚至他们的委员长,都为他专门物色了一个侍从小队,六个女孩,全部都是国色天香,”
“哟西,男人好色算不了什么,但对于一个军人來说,却可能是致命的,我看给土原肥贤二发一份绝密电,让他将‘皇军之花’南造云子派出去对付他,便宜这个可恶的支那猪,让他死在云子小姐温柔的胯下,”多田骏的眼神突然变得阴鸷起來,嘴角露出一丝阴邪的笑容,
“这个就不容将军阁下操心了,事实上土原君”木下勇看了一眼身边的众参谋,似乎觉得这话不能当众说,随即将嘴巴凑到多田骏的耳边咕隆了一番,两人顿时哈哈大笑起來,
两人笑罢,木下勇有问道:“既然已经确定了株洲有重工业基地,不如让飞机进行几次无差别的轰炸,将蒋浩然的心血毁于一旦,活活气死他,
多田骏冷哼一声:“炸掉,那多可惜呀,他们所建的,正是皇军所缺的,如果能将它为皇军所用,岂不是更好地到达打击他的效果,”
“啊,您是说我们夺取株洲,”
“怎么,你觉得不可思议是吧,”多田骏说着就拿起桌子上的指挥棒,转身指着墙上的巨型军事地图说道:“参谋长你看,整个株洲都是丘陵地带,虽然山多林密,但都不险峻,几乎无险可守,进入株洲有两条路,一条是公路,适合装甲车和重炮长车直入,另一条是铁路,可派步兵突进直插他的腹地,如果有必要,我们甚至可以再派一支部队奇袭浏阳,翻越鸡公山,直接占领株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