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章国荣进来,雷战赶紧上前,笑道:“章哥,就你一人呀,我们庄处长勒?”
“他有其他的事情,先走了,怎么样,这娘们招了吗?”章国荣朝着正绑在椅子上的川岛幽子一努嘴道。
“啊,庄处长走了,他居然就走了?”雷战睁大着眼睛,似是有些不可置信,随即又急急地道:“我们都折腾了好几个时辰了,这娘们死活就是不开口,庄处长怎么能甩手走人,这不坑人吗?”
“雷队长,别着急嘛,庄处长走了,这不还有我吗?放心吧,我能让她开口。”
“什么?就凭你?”雷战眼睛鼓鼓地望着章国荣,其夸张的表情仿佛在他面前站着的绝非人类,而是史前动物,这也难怪,一个杀猪的,哪怕他技术再好,跟刑讯逼供也不沾边,换谁都得不信。
章国荣丝毫不介意雷战极具不屑的目光,背着双手朝川岛幽子走去。
此时的川岛幽子坐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双手被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一双浑圆的**被绑在一张长条凳上,脚踝处两块砖头还没有抽走,一身粉色的旗袍污浊破烂不堪,倾国倾城的一张粉脸,此刻尽是惶恐之色,几络秀发被细密的汗珠紧紧沾在脸上,看起来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唉,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章国荣摇头叹息,伸手拨开川岛幽子脸上的几缕乱发,似是几多不忍。
一个杀猪的,猛然来了这么文绉绉的一句,倒让身后的特战队员们忍俊不禁,川岛幽子却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亮色,随即泪水哗哗地往下流,可怜兮兮地望着章国荣哭诉道:“大哥,一看您就是好人,您跟他们,我真的不是他们要找的川岛幽子,我只是戴笠的一个妾,我也是穷苦出身,十三岁母亲就被土匪打死了,您行行好救救我,我一定会报答您的,您救救我?”
其声切切其意绵绵,再加上那张极具诱惑的脸蛋,是个男人都得怦然心动,但知道这个女人是个蛇蝎心肠的“畜类”之后,恐怕色胆包天的男人也要望而止步。
章国荣却好像就被她迷惑住了,居然弯腰解起川岛幽子腿上的绳索起来,让一旁的雷战禁不住准备上前制止,却又听到章国荣慢悠悠地道:“幽子姐,我们能把你带到这里来,就基本已经确定了你的身份,至于你要顽抗到底,那是你的事情,不过,我还真有办法让你开口,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杀猪的,但你肯定不知道我父亲是干什么的?他是前清的粘杆侍卫,也就是民间常的大内侍卫,他最擅长的就是刑讯逼供,老虎凳、辣椒油、火烫鞭抽的,实在是太儿科了,凌迟听过吗?就是在人体上割上三千六百刀,一刀不能多,一刀不能少,必须在第三千六百刀才能让人死去,而且要把所有的肉割掉,却不破坏人的内脏,人也不会立刻死去,三千六百刀之后,整个人就剩下一副完美的人体骨架”
章国荣将整个凌迟的过程细了一遍,轻言细语娓娓道来,好像在一个动听的故事,却让地道里的人顿时感觉地道里冒着丝丝的凉气,整个头皮都发痒发麻,川岛幽子更是瞪着惊恐的眼睛,歇斯底里地嚎叫着:“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