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军营里都用，效果还算不错，用的及时能挽救很多兵士的命。你和我说这玩意儿……”说到这，李长思突然瞪大眼睛看着程怀亮，满脸的不置信，“你别告诉我，你在研究金疮药？”
程怀亮点点头，“如果百分百成功的话，效果会是现在军营用的金疮药的十几倍不止，至于价格，是民间处方的十分之一左右。”
“卧槽！”李长思一把抓住程怀亮的肩膀，声音都有些颤抖不堪，“亮子，你知道你这句话代表什么吗？”
打仗这种事，如果不占尽天时地利，往往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毕竟，两伙人拿着刀枪对着砍对着扎，伤亡比例能达到一比二都算好的了。所以，从三国时代起，为了避免伤亡，都是双方的主将先开始往死里怼，主将被杀或战败之后，士气受了影响，仗也就赢了一半。况且，几乎所有的兵书都主张不战而屈人之兵。
金疮药这东西，历朝历代都不是廉价货，甚至可以说是供不应求，再加上好的金疮药方都流落民间，每每征战，朝廷都会在民间大肆采购，就金疮药就已经占尽了军费的十分之一。
如果按照程怀亮说的那样，价格极低效果极好，这十分之一的军费省下来会做很多事，至于效果……
李长思相信，战损至少降低三成。毕竟，他是大唐战神李靖的儿子，他不学李靖本领不代表一窍不通。
那么，问题来了，李长思想到了一个关键点，金疮药不是万能的，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当伤口流血化脓会引发一系列的炎症，很多兵士其实伤本身不重，就是因为伤口发炎流脓最后不治身亡的。
“亮子，你和我说实话，如果伤口化脓发炎，你的方子管用吗？”
“不敢说百分之百管用。”程怀亮看着大口大口穿着粗气的李长思，很是无奈，滇南白药这东西，上辈子很普及的好不好，而且经过了几百年的中医辩证，“如果伤口撒上药粉，在加口服的话，六成左右的伤者是不会出现化脓和发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