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陈猛踏上了去江州的火车。
几个小时后。
就到了江州火车站。
还是展飞来接的。
“麻烦展哥了。”陈猛一上车,就扔了两条烟在车上,还有一些土特产。
展飞看了一眼,“谢了。”
“每次来都麻烦展哥,说谢的应该是我。”陈猛笑笑。
随后又道,“展哥,找个地方喝两杯吧,来得急,也没吃饭,再一个上次展哥帮那么大忙,一直想找机会请你喝个酒,感谢一下救命之恩。”
“说那些干什么,老弟想喝酒哥哥陪你喝便是。”
展飞把车子停在了一个路边小餐馆,“这里的羊杂锅是一绝,保证你吃一次就忘不了。”
“那就听展哥的,再来两瓶好一点的白酒,今天陪展哥好好喝一个。”陈猛说道。
很快。
羊杂锅上来。
老板又拿了两瓶白酒,陈猛也没见过的牌子,反正价格不算便宜,三十块一瓶,在这年代,的确算得上好酒了。
“展哥,敬你一个,多的话不说,就一个谢字。”陈猛端起酒杯。
二两的酒杯,一口气干下去。
呛的陈猛直咳嗽。
“好久没这么生猛了,吃口菜压压先。”陈猛一向不擅长喝白酒,即便原主,实际上酒量也不咋滴,基本也就是八两的量。
“老弟不行啊,想当年,我像你这个年龄的时候,白酒都是对瓶吹。”展飞笑道。
“展哥,看你年纪也不大啊,说的好像很沧桑似的。”
“跟你比肯定老了,今年38了,不服老不行啊。”展飞唏嘘道。
“真没看出来你已经38了,那展哥已经成家了吧?”
“以前成了,后来离了……哎,都是过去的事,不提也罢,喝酒喝酒。”展飞显然不愿意提起过往。
陈猛也没追问,就跟展飞天南地北的一通吹,吹的展飞佩服不已,“老弟,没看出来,你见识这么广?难怪老爷说你不是泛泛之辈。”
老爷自然指的是展建国。
陈猛正愁不知道怎么把话题牵引到展建国身上,于是便道,“展总这么夸我?我可不信,展哥你别给我灌迷魂汤。”
“我骗你干啥,这么多年,老爷很少对人这么高的评价,唯独对老弟你刮目相看,老弟你要珍惜机会啊。”展飞别有深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