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不会要反悔吧?纯子已经是陈君的人了,这辈子非他不嫁,身体和心灵都容不下第二个男人。”白川纯子急了。
分开这段时间,她每天都在想陈猛。
多少个夜晚,都悄悄的起来换内裤,梦里想起的那些画面,都让她脸红心跳。
“纯子,陈桑终究是华夏人,华夏有句俗语,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白川胜男心情十分复杂。
陈猛越是表现的出色,他就越是担心。
替纯子担心,替亚荣集团担心,替白川家的将来担心。
他黄土都埋到脖子了,没几年好活,看女儿迷恋陈桑的样子,他死后,只怕被陈桑给吃的死死的。
“父亲,您怎么能这么想,陈君不是那种人,何况他已经答应了,我跟他的第一个孩子将来姓白川,继承白川家的家业。”纯子气呼呼地道。
想起跟陈猛之间的约定,白川胜男哑口无言。
纯子接着说道,“父亲,您就放心吧,陈君绝对不是奸诈阴险的小人,难道您忘了,他帮您解决了天大的危机,要不是他找来了皮特,抓住机会成功的抢占了小野之障的股票,成了亚荣集团的第三大股东,或许吉川康已经把亚荣集团给吞并了。”
“我当然没忘,只是我现在忽然觉得,这个皮特有问题。”白川胜男说道。
“什么问题?”
“说不上来……”白川胜男叹口气。
他没有把心中的怀疑说出来,起初他也觉得陈猛把亚荣集团的股权一分为三,加入了一个白人,可以成功遏制吉川康和小野之障的阴谋。
可后来一想,这样做虽然遏制了吉川康和小野之障,但同样又多了一个陈猛。
等于亚荣集团是两雄争霸,现在变成了三足鼎立。
算来算去,最大的受益者似乎是陈猛,这小子成功的把一个钉子钉进了亚荣集团。
逼的他不得不对这小子好,要不然这小子一旦翻脸,转头跟小野之障合作,岂不是配了女儿又折财。
“父亲,您是杞人忧天,陈君对我很好。”纯子甜蜜蜜的说。
白川胜男知道女儿压根听不进任何关于陈猛的不利言论,何况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皮特已经成了亚荣集团第三大股东,他代表的就是陈猛。
钉子已经扎进了亚荣集团,想拔掉不可能了。
白川胜男唉声叹气,“纯子,你抓紧时间怀上陈桑的孩子,早早的给白川家生个继承人出来。”
事已至此,这是唯一的补救办法。
只要孩子生下来,他还活着,就能好好培养,从小灌输思想,至少不能一心向着华夏。
“陈君不来,我怎么怀。”纯子俏脸一红,她内心不知道多么渴望给陈猛生孩子呢。
于此同时。
远在星加坡的陈猛,也在看报纸,“瘸子叔,大事可成,你就别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了。”
“一天航母不放行,我就静不下心来。”瘸子叔拄着拐杖,愁眉苦脸。
“我跟你打个赌,不出三天,航母必定放行。”陈猛指着报纸,一脸的自信。
越来越多的扶桑政客站出来谴责米国人。
扶桑,星加坡两国民众的反应也很强烈。
米国人,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