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院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很看好秦苒，左丘容一直都知道。</p>
然而左丘容没有想到连方院长他们都很看好秦苒……</p>
有秦苒在，左丘容知道廖院士根本不会收自己做徒弟，但是比起方院长，左丘容觉得廖院士做秦苒关门弟子她也不是不能接受。</p>
“不是。”秦苒在想着方震博的事情，没什么心情理会左丘容，随意的应了一声，直接看向叶师兄，“叶师兄，你的研究结果呢？”</p>
两人直接去叶师兄的试验台。</p>
叶师兄知道秦苒有老师的，但也可惜方院长那行人，只是提起正事，他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p>
“这是γ射线穿透率……”叶师兄拿起自己试验台上的文件，两人详细说着。</p>
半个小时后，廖院士回来。</p>
他没有先去看自己的实验进程，而是站在叶师兄跟秦苒身侧听了一会儿。</p>
这两人沉浸在项目中，都没有察觉到廖院士。</p>
直到他们讨论完。</p>
“廖院士？”秦苒拿着手机，把一份报告发给徐校长，这才看到廖院士，她往旁边退了一步。</p>
廖院士本就有些孤僻，脸上向来没有多余的表情，秦苒参加国际赛的事情他知道，但从来没有了解内容。</p>
今天听着两人的讨论，他十分惊讶。</p>
“没事，你们继续。”廖院士摆手，示意他们继续，他回到自己的实验台边。</p>
站了半晌，才抬头看向秦苒那边，今年他本来不准备看ICNE国际赛的，今天听着秦苒跟叶师兄两人的讨论，他想了想，还是坐在了电脑面前，给项目负责人发了条询问国际赛的入场票。</p>
这种科研型的项目，除了各大记者跟搞研究的人，普通观众基本上很少见，但依旧一票难求。</p>
因为这些票基本上被国际排名前十的学校垄断，这些学校会派遣本校的尖子生前去观看。</p>
不过廖院士这种级别，找熟人要一张票也不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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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越来越近，接下来的时间秦苒基本上都在实验室。</p>
二月十号。</p>
又是新的一年。</p>
虽然是新年，但距离比赛太近，秦苒跟叶师兄等人都没有放假。</p>
京大放假期间没什么人。</p>
京城市中心年间三天内，规定时间能够燃放爆竹，下午四点开始，爆竹声此消彼长，各大古街都挂上了红灯笼，大街小巷能看到有人在舞狮。</p>
今天路上的车不多，基本上都是人。</p>
下午四点半，程隽把车停在物理实验室大门边。</p>
相较于其他地方，物理实验室要冷清的多。</p>
他下车，一边看大门的方向，一边上在跟程温如打电话。</p>
程温如那边很吵，她把手机搁到耳边，又用另一只手堵住另一边的耳朵，怕程隽听不到，吼着嗓子：“今天晚上真不回来？”</p>
“嗯，去小陵他们那里。”程隽眼睫垂下。</p>
手机那边，程温如停在长廊角落里，看校场上一堆年轻人，沉默了一下。</p>
近十年，程隽年边鲜少回来，不是在任务就是赶手术。</p>
今年他正好在京城，程温如原本以为今年回热闹一点。</p>
不远处，校场上的一个孩子吼了一句：“到时间了，去给老爷子磕头拿红包了！”</p>
一行年轻人嘻嘻闹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