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喜欢打吗?我让你们打!我让你们打!”
丁老头再回来,手里多了一条赶羊用的皮鞭,拖了拖饭桌,对准了地上还在扭打的两兄弟就是一通抽打。
玉荷听着鞭子抽打的声音更害怕了,赶紧翻找着手机要报警,嘴上还吓得不停的嘟囔:“刁民,刁民!这都一家子什么人!以暴制暴都是群刁民!”
玉荷是真的被吓到了,都什么年代了,还用酒瓶子砸,鞭子抽,这都是什么家庭!乡野匹夫也不过如此。
半个小时后,警车开进了村里,何逍赶紧跟着过来了,一进院子,丁爷爷的两个儿子跪在地上低头耷拉脑袋的,脸上手上还有被东西抽打过的痕迹,添寿叔头发上还在往下滴血,玉荷婶拿着纱布吓的哆哆嗦嗦的想帮忙包扎又不敢,用指尖捏着纱布试探性的往添寿叔头上按。
“婶,我来吧,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报警了?有什么事直接叫我不行吗?”
何逍接过玉荷手上的纱布,直接按在添寿头上,连伤口都懒得找了,反正警察来了,一会就该去医院了。
“这是什么情况,谁报的警?”
两个警察拿着本子笔走了进来询问着情况。
“我,我报的警,他把我老公的头打了。”
玉荷赶紧过来跟警察解释情况。
“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警察还在询问着情况,收拾好屋内一切安顿好孙秀香,顺便给添喜打了个电话的丁老头从屋内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