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挨打了,我侄子断了条胳膊两清了,你轮胎破了,你们也打死我们一条狗,这也两清了,你差点犯病,就是因为你心眼子动的不是地方,想干挨天杀的事反而遭报应了!吃一堑长一智你们收拾东西回去吧!”
添寿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那种小领导的官架子也出来了,反而是添寿后面的丁老头没忍住笑出了声。
“爹,你别给我拆台啊,你笑什么?”
对面没反应,添寿的面子上本来就有点挂不住了,身后的老爹还给自己拆台偷笑,自己完全就没被放在眼里啊;这让摆官架子的添寿大受打击。
“小三儿,你往后站站吧,村里人什么互抵两清的听不明白,能懂的只有换算成利益解决问题。”
丁老头拍拍添寿的肩膀让他退下吧,添寿虽然还想强出头,但看着现在这个样子,还是退到了自己老爹身后。
“你是李二凤的老公?总得有个姓号吧,叫什么?”
丁老头立起铁锨插进地里,手搭在铁锹杆上问着对方。
“王河兴,我爹是学校教书的,我跟我爹外迁到李家庄的,但在庄里我的地位不亚于村长,说话还是算点数的,趁着警察没来,咱们各退一步,能解决了最好,解决了就往大里闹呗,你比我怕丢人。”
王河兴一副虱子多了不痒的架势,准备根据丁老头的态度决定自己的态度,是来硬抢的还是用偷的,甚至等丁家下葬了自己再去挖,这都不是事,只要自己给的钱够多总有人能替自己摆平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