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童爷这么说,把狼族太子跟他的师傅德楠引来,对咱们大人未必是件好事,万一到时候狼族太子跟德楠他们在关键时候反水,咱们岂不是腹背受敌?”姓贺的公鸭嗓道。全/本\小/说\网/
“哼哼,那也未必!”姓童的轻叱笑道:“虽然狼族德难跟狼族太子不见得是真心来帮苏大人对付那人的,却也不会轻易反水。”
“我不明白童爷的意思?”姓贺地疑惑道。
“如果是三年前,狼族太子会专心帮着我们对方那人,我相信,但是现在,哼哼——”,姓童的满脸不屑,道:“他们多半也是为了宝藏的事情而来,想在其中浑水摸鱼罢了!”
“啊?”公鸭嗓这才恍然大悟,附和道:“想来定是如此了!”,公鸭嗓的男子沉默了一会又道:“童爷,您说这宝藏的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我怎么感觉这事好像有点玄乎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苏大人为了这个宝藏已经忙碌三十年,三十多年啊,苏大人花了半辈子的时间,都没有查探出个所以然来,我一个下人就更不知道了!”那位童爷叹道。
里面地二人湮都不认识,听二人地对话口气,那位童爷应该是苏府地一位重要人物,湮本想将他们擒住,逼供审问,转念一想,“既然苏邢山已经知道了我的行踪,如果我这时将他们擒住,岂不是打草惊蛇,不如索性今晚到苏府中探个究竟!”。再往后面他们说地都是一些琐事的事情,没多大的价值,湮突然想到南宫燕还在家里洗澡,转身离去!
出了破庙,径直往住所走去,行不多远,果然又发现拿了贺、童二人钱财的猥琐男子又鬼鬼祟祟地盯着自己的屋中,显然是有所忌惮,他不敢走的太近。远远地盯着门口,湮心中好笑,“虽然不怕他盯梢。但是家里面有个南宫燕,被看光了可不好!此人如此胆量还学人盯梢,我且逗他玩下!”,想到此处。顺手捡起几块石子,朝着那猥琐男子弹去!
“哎呦!”猥琐男子痛叫一声,回身四顾不见人影,低估道:“谁?”,由于是在盯梢。不敢喊的太大声,幸好湮掷石子的时候没用内力,否则,他焉有命在?
就在他回身环顾的时候,湮又飞出几枚石子,先是脑门,接着死小腿,腰部。后背。湮一连弹了他十几颗石子,那猥琐男子抱头鼠窜,四处看时,又找不到人,惊惧骇然,一溜烟地跑了。
这人虽然被吓跑了。但是以其吹嘘溜马又贪财的性格,绝对不会将实情告诉庙里的贺、童二人。所以湮倒也不担心什么!
“死湮,臭湮。我怎么洗嘛,哼,我诅咒你上厕所没有手纸,哼,哼……”
刚来到门口,就听到南宫燕在屋里咒骂,湮呵呵一笑,推门进去,道:“大小姐,我好像没有怎么惹你吧!为何如此咒我?”
“啊!”南宫燕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吓地大叫,随即,双手抱胸,嗫嚅道:“你,你,谁让你进来的,我还没有洗完呢!”
“喂,你这澡洗的时间也太长了吧!我算算啊!”湮装模作样的计算了下,道:“都快一个时辰了,你竟然还没洗好,也不怕搓掉一层皮。”
“要你管!”南宫燕没好气地说道。其实她哪里有洗澡,完全是在桶里面泡了大半天,水太满了,她又只有一只手臂能自由活动,又怕弄湿伤口,所以……但是这些,南宫燕显然是不会说出来的!
看到湮着自己的身体,毫无顾忌的打量着,南宫燕窘态毕现,双颊酡红,羞涩难挡,虽然说两人之间已经发生了那钟关系,但是大白天被他这样盯着还是很不自在,怒道:“喂,你看够了没有!”
“当然没有,如此美人怎么能看够呢?”湮调侃道,他本不是那种喜欢开玩笑的性格,只是不知为什么跟这个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有一种说不出的自在,毫无顾忌!
“你……”南宫燕又气又急,伸手挽起一股水,朝着湮泼去,湮看的出神,竟然没有躲开,顿时被淋了一头,南宫燕笑咯咯笑道:“怎么样,我的洗澡水好喝吗?”
“……”
湮没有说话,突然将桶底的塞子拔开,浴桶中的水汩汩流出,南宫燕大叫,“喂,你干什么?”
“水凉了,帮你换桶热水!”湮笑道。
湮帮她换来热水,又亲自帮她洗澡搓背,弄的南宫燕咯咯直笑,后来湮干脆也一起跳进去洗,水桶本来就不大,两人站在里面几乎是肌肤相亲,南宫燕羞骂道:“本来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也跟其他的男人一样,乘人之危,哼!”
“那也要看是乘什么人之什么危了,其他人就算求着要我乘,我我都不乘!”湮笑道。
“真是个无赖!”南宫燕嘴里这么说,心中却是万分欢喜,湮终于不在是那个冷冰冰的木头人了,终于被自己感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