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很多同学都朝着这边看过来，苏湘川手里攥着纸团，用一个半蹲的尴尬姿势迎接着众人的目光，有点不知所措。
朱启明正想好好训斥洛长歌一番。听到苏湘川这边的动静后，暂时放过了洛长歌，大步朝着苏湘川走了过去。
“你干什么呢？”朱启明不客气的问。
苏湘川赶紧端正做好，同时把刚拿到的纸团悄悄的塞进了衣服的后兜，结结巴巴的说：“没……什么都没干…”
“拿出来！”朱启明朝他伸出了手。
这下，“喜闻乐见”的成了古典音乐系的人，而流行音乐系剩下的四个人，全都低头沉默不语，恨不得自己是空气，无色无味透明。
苏湘川虽然心里害怕，但总觉得就这么交出去，有点没面子，于是假装不知道，问了一句：“什么拿出来？”
朱启明冷着一张脸，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他：“小抄，我都看见了，就在你右边屁股后面的兜里。拿出来吧。”
苏湘川没话说了，只好默默的把小抄拿了出来，颤颤巍巍的交到了老师的手里。
朱启明对苏湘川警告一番，告诉他不许再抄了，然后拿着纸团，走到讲台上的椅子上坐下，路过垃圾桶时，顺手丢出一个抛物线，把纸团扔了进去。
英语考试很快结束。铃声响起，老师们走过来收走了卷子，大家也终于从刚才的紧张气氛中解脱出来，暂且缓一口气。
两个五人小分队迅速坐在一起，交流刚才的心得。
郑临安率先问：“你们的题做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