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刚起身的一刹那,就感觉后腰被突然什么顶住,同时感觉浑身一阵酥麻……
在我倒地前的一刻,我听到了母亲声嘶力竭的喊着我的名字……
之后双腿发软的我,几乎是被欲井硬生生的拖到管教处,刚进了屋,就被人像死狗一样的仍在了地上。
只感到双臂被摔的一阵剧痛,许久起不了身,过了一会,一双明亮的皮鞋出现在我的视线内。
“真没看出来啊?”一个熟悉的声音说着话。
“厄啊~好疼……”我痛苦的*着。
“你小子真敢以身试法”
我努力的抬起头,看到了李井官此刻正蹲在我身旁。
“李~李井官~”我出于礼貌的叫了他一声。
“你以为你的计划很周密吗?”他说着。
我却不明白他自始至终都在说些什么。
“什么?”我问到。
“呵呵,算我看错你了,就这样吧”他说完便走了出去。
接下来不知道是哪个教员走了进来,然后朝着我的肚子就是一顿踢。
本来浑身就无比酥麻,现在又迎来莫名其妙的一顿揍,这使我感到十分的委屈,不由再次想起宠爱我的父母,眼泪又流了出来。
“哭,我让你哭,艹你老姥的,就你这德行还想袭击欲井?”那个人边说话边用力的踢我,并叨唠着:“能耐不小啊,还想配合人家越狱啊,艹”
“行了,别给踢死了”门外,是李井官的声音。
“哪能啊,咱们监狱十年八年都出不了这么个人才,我哪能踢死他呢”那个人说着。
“向法院申请吧”李井官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艹,这一季度的努力全它吗白费了!”那个人又狠狠的踢了我一脚才肯离去。
接下来,我被稀里糊涂的转至了另外一个监区,而这里却是供单人休息的监室,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有一张挂在墙上的简陋床铺,和一个马桶。门口确是一扇狗笼子一样的白色笼门。
我十分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发展成这样?老陈皮那些人顺利的出去了吗?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一个欲井端着盛好的饭菜走到我的监室旁,从笼门的送饭窗口把食物递了进来。
“同志”恢复体力的我赶忙问向他:“这里是关押什么人的地方?”
那欲井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笑着说道:“怎么?你也想在我身上玩花样啊?”说完话便快步离去。
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他在说什么?我记得我并没有来得及做什么事情啊?怎么就被欲井给干翻了呢?
吃着无味的饭菜,我拼命琢磨着,可却怎么都想不出个所以然。
傍晚时刻,李井官出现在我的监室外。
“在这住的挺好啊?”他朝我友好的问候着。
“李井官,这……”我心虚的想要问他些什么,可是我又不能把真实想法说出来。
“你伙同三人意图越狱的事,有什么需要向我解释的吗?”他说了一句我似懂非懂的话。
越狱我知道,可是说我伙同三人?哪三人?我到现在,除了老陈皮以外,其他成员我根本都听也没听说过,因为老陈皮为了让我心里干净,特意不告诉我没有意义的消息。
面对他的问题,我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个屁来,但我却鬼使神差的先问了李井官一个问题:“李井官……有谁跑出监狱了吗?”
“看来还有其他同伙啊~挺行啊你小子”他边对我说着话,边记录着什么,接着抬头又向我说道:“说吧,还有谁是你们同伙?”
“什么同伙?”我现在只想知道老陈皮到底有没有逃出去,所以生怕将老陈皮的事供出去。
“既然你这样,那我可真的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他合上笔记本,对我说完这一句话,就走了出去。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在这个小监室住了三天,这三天的时间我都是像狗一样的吃喝拉撒都在这里,更别说什么放风时间,憋屈的我心里别提多难受了,想大声唱歌都不敢。
我的妈呀,我这是怎么熬的啊,快两年了,居然稀里糊涂的熬进了这个小单间之内。
正痛苦的想着,突然门外有了动静:“肖强,探监!”
我被吓的一个激灵,怎么好好的,居然让被探监了?距离上一次探监还没几天啊……这不正常!
我的脚上被欲井戴上了沉重的脚链,这让我想起了古代那些要杀头的犯人都是带上脚镣先游街示众的。我不断的向那些欲井问着问题,可他们却没有人理会我,这实在让我苦恼不堪。还好,一会就要再次见到父母了,有什么话,我去和他们说!
不久我就又被带到了探监处,和上次不同,我进门以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对面的父母。就看他们的样子…… 怎么了,究竟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比几天前更加苍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