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离去,让我惆帐了很久,我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而且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我仍然不知道,那就是究竟是谁带走了我的母亲。
我望着窗外,看着自己生存的村庄,思索着以后要怎么做。
看着熟悉的村庄,那些好友的家,一个个映入入我眼帘,我的心情也随之惘然,我记起那夜的回忆也让我感到迷茫,我在想当时的我,是怎么脱开那个女鬼的,那个送我回来的人,到底是谁,而且我的双眼是怎么了。
种种的问题,困扰着我,想不通,也无法理解,正当我沉思时,一阵麻痹感从我眼中散布到我的脑海,这一瞬间我感到自己正被几万只蚂蚁撕咬着,一瞬间的痛苦,让我疯狂的去揉眼睛,我恨不得将我的眼睛挖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适应了疼痛,我睁开了双眼,周围好像铺上了网格,密密麻麻的看不清楚,“我的眼睛怎么了!”我陷入了沉默,我蜷着身体,坐在地上,这一切的经历,似乎都太过悬乎了,我如此想着,眼中的看到好像也慢慢清晰起来。
这时我起身,眼前也是逐渐恢复了正常,“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如此纳闷道,没有多想,我便来到了母亲的梳妆台。
母亲的梳妆台,听母亲说过,这个梳妆台还是我未曾见面的外婆,留给母亲的,据说还是用红桃树建起的,说起来这东西也算是古董了,此时我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除了头发杂乱无比,其他的却没有任何变化,这让我唏嘘了一会。
之前的疼痛可是实打实的,怎么会一点变化都没有呢!我如此想着,便靠近镜子前,用手翻开了我的眼皮,希望能够发现什么,可是靠近一看,眼睛里竟连暴起的血丝痕迹,也没留下,这让我感到十分意外。
就在我暗想自己是不是疏忽了什么东西时,我突然感觉到镜子前,好像有了一丝寒气,直扑我的脸面而来,这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等我回过神,再看向镜子时,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瞬间头皮发麻了起来,因为此时我看到的是,镜子里我的背后,已经多出了一张诡异的人脸,而此时他正看着我。
“跑啊!”我在心中呐喊,发现自己想动却已经动弹不了了,一股寒意瞬间涌上了我的脑中,让我打了个激灵。
冰冷的寒意,使我不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头也不回一溜烟跑了出去。
等我跑出了家门,我才深深呼出一口气。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抬起头看看天空,看到太阳已经当头,我想到就算是脏东西,青天白日也不会出来的,可是我的家,我却不敢再进去了。
我为自己的胆小,无奈的摇了摇头,此时再看平日的村庄,我发现有些不寻常,平日里就算人在少,也还会有几位老人带着小孩子,聚在一起谈笑,可是今天,别说是老人的谈话,连只猫狗的叫声也没有听到,这让我不由得一怔,一种不详和感觉,在我心中荡漾。
我走到老人们喜欢聚集的树下,发现这里竟没有任何痕迹,我试着喊了几个我认识的小孩子的名字,可也是没有人回应我,我眉头微皱,我想到,他们不会也随着我母亲,一起离开了吧!
吱呀~
我打开了大伯的家门,却不见他的身影,而且他随身的烟杆,也放在了柜子上,屋里的桌子上,还有一杯茶,我摸了摸杯子,上面还有些热度,我想他们应该刚离开不久,可是他们为什么会离开这里,而且走的还是那么的匆忙。
我想起了那位陌生人的话,他们在离开的时候跟我说过,要我在完成了什么东西后,让我去找他们,可是他要让我完成什么呢!
带着我的疑问,我离开了大伯的家,这时的我发现,自己出来时,那个信封里的东西,我并没有带在身上,可是此时,望着那幽暗的客厅,我却没有胆量再进我的家门,可是天黑了后,我又该怎么办。
回想起看镜子的那一幕,我就感到自己头皮一阵发麻,可是再进去的话,再碰到那个东西怎么办,这让我一时无法作出决定。
就在我陷入两难的同时,村口处却传来一阵“嘀嘀嘀!”鸣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