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苟鹏,帆胖子为解决赵宝来因私下接活惹下的麻烦,不得不共同前往解决,可当三人一同下到这事故现场时,才知道,这件事,远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在成都某郊外的工地上,四处都是一片繁忙景象,只有一处警戒带圈起的一个深基坑周围,清静异常,而此时一个身着蓝色工作服,头戴黄色安全帽,鼻梁上挂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的中年男子却行为十分反常,一个劲地将头颅朝深坑中探去。
可是深坑中只有一片迷雾,迷雾里浑浊不堪,根本无法看清虚实,中年男子得见后显得十分紧张,手捏着拳头,心里想道,这几个小子该不会是死在这里面了吧,那两个小子还好交代,万一那个张胖子有个三长两短,凭他家里的庞大关系网,自己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男子正对方才自己没有劝阻胖子下坑而懊悔不已时,却没有注意到深坑下面的烟雾已经随风而散,苟鹏三人也已经随着坑壁慢慢爬了上来。
直到三人满身大汗,气喘吁吁的站在男子面前时,中年男子才突然反应过来,急忙大呼一声,围着胖子身周这看看那摸摸,直到确认胖子毫发无损后他才放下一直提着的心。
“好险呐......”
这是三人一上地面就发出的第一句感叹,随后纷纷感慨自己还是太过年轻,完全低估了这些灵魄的能力,就是方才那个阵仗,比起神农架地宫的那个半仙怕也是不遑多让。
苟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抬起头对在一旁还有些发懵的三人开口道:
“胖哥,宝来,这次确实是我太过冲动,完全没想到下面的这位实力竟然如此强横,不得已又将我们的安全置于了被动。”
那中年男子听的是一头雾水,因为方才完全没有看清下面发生的一切,又看到上来的三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好奇心骤起,便开口问道:
“道长不必自责,这些东西千变万化,谁也不能事先就做好防备,都是随机应变罢了,只是,道长,能否请你告知一下鄙人,下面的这些鬼怪,究竟所谓何物,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只好先给甲方和公司那边一个交代。”
苟鹏看到那中年男子一副渴求的模样,也没想太多,便回应道:
“当时我下去时,只是想到下面顶多有几个煞气稍重的游魂,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下面的竟然不是普通的孤魂野鬼,而是......”
胖子对苟鹏每次故意吊人胃口的语调很是不满,所以焦急地开口问道。
“是什么?!苟子,你快说啊,真是要急死我们了。”
“唔,没想到,下面竟然埋得是一位将军,而且看其气魄应该还是一位名将。”
“哇......”
几人听罢后,都表现的有些兴奋异常,毕竟一想到历史上那么多名将死后都不知尸首所在,要是下面的这位战将是其中一位名人的话,几人也算是为国家悠久的历史文化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但是只有那中年男子听后反应明显与苟鹏三人相反,他一直紧锁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心想本来现在的工期就已经拖了许久,工程也落了许多,要是这下面真如那小兄弟所说,是位名将,那自己是万万不敢私自乱动,破坏文物的,要是通知文物局和考察队的人来这里调研,怕不知道又要耽搁多久时日,这样一来可是完全违背了公司最先让他来此的初衷。
中年男子双手环抱在胸前,思考了许久,才一副十分纠结的模样对苟鹏等人开口道:
“各位道长,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苟鹏微点头示意下了,随即中年男子继续说道:
“我也知道如果下面是贵重的国家文物,身为国家公民来说,我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义务来保护它们,但是作为一个商人来说,如果因为这件事,一拖再拖,不仅会使我们公司损失惨重,影响施工进度,而且连施工的工人也会受到不少影响,毕竟这样一直迟迟不能开工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损失,我希望各位道长就算不看到我和公司的面上,也要为这些辛苦劳作的工人们考虑一下。”
苟鹏一听,心里也是一阵纠结,侧头看旁边的两人也是一副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毕竟私自破坏文物可是要蹲号子的事,所以这件事的主动权便全落在了苟鹏一人的身上,苟鹏看到几人的样子也是一阵释然,看来这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苟鹏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后才缓缓对几人说道:
“行吧,既然陈经理都这么说了,那么我倒是有一个折中的办法,不过,还不知可行不可行。”
“道长请说,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要试上一试。”
男子听的苟鹏竟然有一个折中计划,自然是喜出望外。
“嗯,古时民间相传,这帝王与大臣大将之流都是天上星宿下凡,所以气魄会与常人大不相同,死后的灵魄也比常人厉害多倍,而在茅山术中有一个很经典的安抚亡魂怨气的阵法,但是这种办法只是适用在一般孤魂野鬼之上,但这战将体内拥有着相当之重的煞气而且还夹杂不少英气,所以还不知道这个阵法能否安抚他的亡魂,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立马就把下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到一旁,届时再叫来考察队的人,这样一来已是最安全省时的办法了。”
苟鹏说罢,自己心里都有些打鼓,毕竟不管阵法,符咒,口诀如何奥秘强悍,但是都是根据布阵施法之人的道行修行来定夺的,就算是一个最初级的法阵但是在一个道行高深的真人手里也可以发挥出撼天动地的威力,反之,道行尚浅之人就是用上上古阵法也不过是只能唬住一些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