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是人类邪恶欲望的爆发点;
黑暗,是邪祟鬼魅神秘的面纱;
当世间阴阳交替之时,便是冤魂出世,报仇雪恨之时。
夜里,橘黄色的路灯使本就狭窄的小巷愈发变得昏暗幽静,天上微微有些飘着细雨。
“嗒......嗒......嗒......”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这幽长的小巷中响起,合着这淅淅雨声,还有那左右晃动,摇摆不定的身影显得十分凄凉。
这是一条寂静幽长的小巷,后面是一条马路辅道,其左右两旁全是老旧小区外的围墙,而前面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道路却是不知通向何方。
小巷里,一男子一身酒气,醉醺醺的在路上晃来晃去,男子染了一头淡黄色长发,梳了个左飞斜刘海,耳朵上还打着几颗耳钉,一身钉子装,身材中等,相貌平平,几乎除了犀利的装扮外与常人无异,当然还要除了他脖子处那道十分眨眼的刀疤,走近男子后,才能听的那男子口里竟然一路上都在骂骂咧咧个不停:
“来啊!狗杂碎!来啊!劳资才不怕你!哼哼!滚出来啊!”
男子一边骂,一边还不断朝着喉里灌着玻璃瓶装的高度白酒来给自己壮胆。
不知走了多远,刀疤男突然脚下一软,急忙扶住墙边,头朝下,口中不断喷出呕吐物。
“妈的!”
刀疤男吐完后,半眯着眼,张口骂了一声,随后往前走了几步,背贴着墙,慢慢坐了下来,瘫坐在地上又哭又笑,口里不断大叫道:
“大哥,三弟,本来,本来我们三人从农村来,就不想被别人看不起,所以平时总是欺负弱小,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很不得了的样子,本来我们从来就没有干过什么特别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我们就荒唐了一次,为什么就这么一次,那老天爷就那么不公平,天底下为非作歹的那么多,为什么它就是偏偏盯着我们几个不放,还要我们,要我们全部都死!”
说完,刀疤男把瓶中剩余的白酒往地上一洒,喃喃道:
“大哥,三弟,我请你们喝酒,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酒,好喝吧?好喝啊?嘿嘿......”
刀疤男傻笑了两声,又低着头继续喃喃道: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好这口,现在好了,你们两个都走了,你们倒是快活了就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个大城市里等死了,哼哼!当然!劳资肯定是不会独活的,劳资今天就在这里!就在这里等着,看看杀你们的人,到底是谁!劳资今天一定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刀疤男说完后,像是彻底失去了最后的意识,手中酒瓶滑落在地,头一歪,栽倒在地上呼呼睡去。
这时,虽然已是初春,但是午夜时分的小巷,仍是风声呼啸,冷冽刺骨,小巷里,一个装扮“时髦”的男子却丝毫不为所动,在地上睡得十分香甜,还不时从嘴角处流出口水。
而此时,借着泛着晃晕的路灯,却能清楚的看到一个身着红色长裙的女子正蹑手蹑脚的慢慢靠近昏睡在地的男子,女子似乎很是调皮,踮着脚尖,左看看,右翘翘,确定了两边老旧小区已没有任何灯光后才又小心翼翼,踮着脚靠近刀疤男。
但她似乎不愿吵醒刀疤男,直到站到刀疤男身边后,还是一直踮着脚,不愿发出任何声响。
呵!不知情的人还道这家女子还真是懂事,竟然还慢慢弯下腰从怀中掏出一张手帕为男子擦下口边不断流出的诞液,但是细看之下,却总觉得那女子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再看看,那齐肩短发,面容姣好如同邻家小妹的女子,除了大半夜还穿着红色罗裙来这小巷体贴地守护着这刀疤男有点奇怪外,其他仿佛并无任何不妥。
直到女子为刀疤男擦去口边的唾液和残渣而缓缓站起身来后,才猛然发现,这个红衣女子竟然,竟然在路灯的照射下,没有,没有任何倒影!!
“咳咳......”
刀疤男眉头一皱,突感身边温度骤降,身体稍微有些不适,轻微咳嗽起来,随即慢慢睁开半眯着的眼。
“呃呃呃......”
刀疤男缓缓打开眼睑,竟看到自己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两条纤细雪白的小腿,刀疤男强忍心头恐惧,顺势慢慢往上看去,却看到满眼的红色衣裳,再往上看去,是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忍着脖子酸胀,再往上看去,刀疤男突然一脸惊状,双目圆瞪,口齿大张,呆了片刻突然大叫了一声:
“鬼啊!!!”
随即一个激灵,从地上爬起,却正好与那红衣女子面对面站立着,刀疤男惶恐至极,下颌一直颤颤巍巍却始终发不出任何声响。
那红衣女子除了面色苍白以外倒也算生的水灵,看到刀疤男一脸惊恐的模样,莞尔一笑,随后慢慢伸出双手,顺着男子的脸庞缓缓抚摸而下,并且竟然还将头伸在刀疤男耳边不断哈气,挑逗至极。
而那刀疤男却丝毫看不出一点享受之意,浑身颤抖不止,而且一股尿臊味竟然还从刀疤男的裤裆传出。
红衣女子轻轻伸出舌尖,在刀疤男耳廓处轻舔了几下,随后轻声道:
“你们,不是爱我的肉体吗?呵呵,那好,今天,我就让你看个够。”
说罢,那红衣女子竟然当着刀疤男的面,用手指将身上红色长裙的吊带向两肩一拉,红色长裙直接顺势滑在地上,那女子就这样全身**,堪堪站在刀疤男面前。
“咕噜!”
那刀疤男看着这玲珑有致的身材,咽了一口口水后,紧贴着墙面,却还是丝毫不敢动弹。
“来嘛!来摸摸这里!”
那女子掩嘴一笑,伸手将刀疤男的右手拉起一下按在自己的左胸上。
刀疤男立马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只觉得右手处突然传来一阵沁骨的冰冷和触摸到了一种坚硬无比的物体。
“呜呜呜!!”
刀疤男努力想要收回右手,却感到被一股极大的力道钳制,动弹不得,竟然当着裸体女子的面梗咽了起来,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