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爱睍莼璩”
他弯下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雪狼的毛发,轻轻地唤道,就像唤一个好朋友一般,以前每当他这样唤它的时候,雪狼都会走过来,用它厚厚的毛发蹭着他小小的身体,可是此时此刻它却只能了无生机地躺在原地。
流川整个人呆呆的,仿佛没办法接受这事实一般,他一动不动地蹲在雪狼的身边,小声地又叫了一句:
“啊呜。”
“哗啦啦——哗啦啦——”
回应他的之后连绵不断的雨声。
“啊呜。”
流川又叫了一边,他的声音不大,依旧是一如既往的语调和语气,轻轻的,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不肯放弃,好像只要他这么一直叫着,雪狼便会醒过来一般。
他这个样子让易绛雪看了心疼。
“流川,不要叫了,雪狼已经走了。”她不忍心看着流川这个样子,用自己虚弱的声音告诉他这个他难以接受的事实。
可是流川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他在雪狼身边坐了下来,一遍又一遍地唤着:
“啊呜。”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失,他就像一个破碎的娃娃一般,一动不动地坐着,面无表情,唯有那双漂亮的眸子当中流露着浓浓的哀伤。
看到他这个样子,易绛雪更加心疼了。
流川和千水不同,他自由性格内向,不爱说话,每天都跟雪狼在一起,甚至学会了狼语,对他来说雪狼是兄弟、是朋友、也是师长……
易绛雪知道雪狼的突然离去对流川意味着什么,她更加内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