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虽然是同一个学校,而且都是大象省的人,但是几个人家里来牌的方法是不一样的,最后只能用企鹅上那个血流成河的方式来。
“一条,你们啥时候开学。”
“碰,后天吧!”
“三条,那你们明天干嘛?”
“碰,明天没事,本来说出去蹦迪,然后凌晨回学校,但是遇到学长了嘛,这里太舒服了,今天还按了网线,其实感觉可以一直待下去,”
“七万,正好,明天周末晚上我有晚会要参加,到时候一块送你们回学校去。”
“糊了x3”一炮三响?
“?-?,单调七万,边七万,夹七万?”莫名其妙感觉被吃定了。
几个小姑娘拉着他的手臂一个人一下,说真的不疼,反而把他打出了豪气万丈的感觉,牌一推,再来!
“东风,学长,你电话来了。”
“喂咋了闺女?”郝在右手拿过电话,直接打开免提放在桌子上,23岁的青年人了,平时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打电话有时候是听不清。
“不错嘛,最近有长进,还知道送女孩子花。”
“什么鬼,没有啊?”
“那这是谁送的向日葵?上面还写着,遇见你一起三年的同学,除了你还有谁?”
“没有啊,我做不出这种事,我一般会给你送瓜子,不是向日葵。”
“确定不是你?”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有些期待。
“不是啊!”
“好吧,那我再问问,你明天晚上,干什么?我觉得明天可以去吃饭,最近发现一家很好的烧烤,要不约一波?”
“明天不是说了吗?要去参加晚宴,要不后天,后天一起去喝一场。三饼”
“好吧,那也行,先挂了,你忙。滴……”
“学长,你好像错过什么,要不要再给学姐打个电话。”王鑫文问道。
“没什么,我们要一直都是这样的,不要感觉不习惯。”
“可是有人送她花啊!”
“这倒是第一次,她还给我打电话嘚瑟,我都不吃这一套。”
“她的意思会不会是想让那个送她花的人是你?”于立丽委婉且着急的提醒。
“这个应该不会吧,”
“我们两个很多年的感情了,一直都是直来直往,不讲这些的,都是兄弟。”
“可是向日葵的花语好像是,爱慕和忠诚,没有说出的爱,你和学姐真的只是朋友吗?”
“这当然了,单纯不含杂质的友谊,八条。”
“学长,这是八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