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在平常自己喝酒,也就是白的啤的,第三种酒也不过是白的掺啤的。
几乎没喝过红的,所以他单纯的以为这连五十度都没有的酒能有什么事?
草率了,可能是体质问题,一两杯下肚,劲就上头了。
搂着夏青叫兄弟,搂着熊大让他把那个36的姐姐叫过来。
至于林冲,那小子属猴的,一杯下肚,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没办法,他走了,在场只有熊大没喝,要给他开车。
所以只剩下夏青和郝在两个人。
说起来,孤男寡女有点尴尬。
其实一点都不尴尬,因为有一个人喝醉了。
人醉了,身体是死沉死沉的,他趴在桌子上睡,夏青,不放心。
想把他送回自己的房间,一手提着他一只左边腋下,另一只扶着他胳膊。
使劲!
使劲!
没用,压根拉不起来,没得办法只能让他自生自灭了,反正地上有地毯,屋子里有暖气,从里间再拿一条棉被盖他身上,完美的榻榻米。
好像事故再现,郝在半睡半醒之间有点恍惚,今天是几号?
自己为啥连续过了两天一样的生活吗?
同样的一身汗,同样是厚厚的被子,就是感觉,今天的床垫没有昨天的软。
果然,房产精装的床垫就是没有自己买的舒服,才用半年就难受的不行了。
他用意念使劲,拳头砸向地板,但是现在控制身体的事酒精,所以脑子里想着能打死一头牛的力气,真用出来,砸到地板上,还没有平时自己踩上去重。
身上湿透了,还穿这衣服难受,盖着被子一件一件往外脱。
偏偏夏青给他盖身上的还是一件白色的被子,所以远看起来像一只有点恶心的白色虫子在地上蛄蛹。
上衣完全脱掉,几乎用了他全部的力气,无力的躺在地板上,好像经过一场大战。
脑子终于起一点作用。
想到了可以把被子踢开。
脚的力量可比手大多了,直接就把被子从下面踢开,然后没收着力气,直接一脚踢桌子上了。
喝多了,人的神经反应比较慢,他不是直接疼痛感上了头,是一点一点的感觉。
这声音终于惊动了,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谁?你醒了。”
第一声是惊呼,第二声的声音比第一声还大,因为她看见郝在没穿一点衣服的上衣和解开的皮带。
“你干嘛?”
“你怎么在我家?”
两个声音几乎是同事发出的,不过两个人都听清楚了,也都迷糊了。
好像有人按下遥控器。
不对,这个场景用这个比喻不太好。
似乎时间停止……实在想不出来别的比喻,可能是三四秒,郝在的大脑,终于越过被酒精堵塞的神经,把信息收集成功。
让他暂时明白眼前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