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到站后,简洲搭车回家了,而我却是径直去了教父的家里。全/本\小/说\网/使用阅,完全无广告!
没想到来迎接我的不是教父,竟然是阿杜。它孤独的坐在了大门口,对我友好的摇着尾巴。
教父的家门紧闭,看阿杜那个样子貌似还没吃饭,这不由的让我有点疑惑了起来。以教父的性格,这个点儿都会在家中的,更加不可能丢下阿杜一个,并且还让它空着肚子。
于是我拿出手机给教父打了个电话,一番交谈之后才知道他现在在医院里面,原来小姨的预产期在今天晚上。
早些日子就听家里说过,小姨快要生小宝宝了,当时虽然很为教父高兴,但由于手头上的事情比较多,就渐渐淡忘了下来。可事情就是这么的巧,我刚刚回来就碰上了小姨的预产期,可以和教父一起迎接这个激动的时刻。
根据电话里面教父的指使,我在大门口的地毯下面,找出了家里的钥匙。他果然是艺高人胆大,竟然把钥匙藏在这么显眼的位置上,可是细细想想,谁又会注意到这一点了?!果然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阿!
打开门后我煮了一大锅的稀饭,还切了两条香肠放在电饭煲里面蒸熟,接着便和阿杜两个海吃了一顿。在教父的眼里,阿杜就是他们家里的一员,我当然也不另外,香肠是我们两个平分的。
随后便拿了些换洗的衣服,拦了辆便车去了仁和医院。
再见到教父时,他显得异常的憔悴,甚至还处在男人壮年时期的他,头发缝中依稀多了不少白发的影子。这两年小姨因为赌博输了几十万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只是作为晚辈不便于多加参与考论。如今看教父这个样子,应该是为之操劳不已。
教父见到我后明显也很高兴,我们两个都是男人,不比女人那么的矫情,有些感情都是放在心里的,出去的这段日子里面几乎很少联系。
病房中不能抽烟,教父把我带到了楼梯间里面。他在前面走着,一贯虎背熊腰的身影虽然依旧挺拔,但无形中总让我感觉到一些劳累。他是爱小姨的,这是毋庸置疑的。可也就是因为爱,让一个平生从未求人的男人,抗住了一个家庭的责任。
他不比我,我还有父母可以关照着,但教父的担子,挑着整个家庭,以及即将而来的孩子。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心疼了起来。
睿智的教父发现了我表情上面的变化,但是他没有表露出来,而是不留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伙计,我马上要有儿子了!你说他长大了会不会打老子?!”教父叼了一根烟,露出矫捷的笑容对我说道。脸上的兴奋之色不用言表,霎时间便表露无疑。
他是七五年属兔的,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对于即将走人生下坡路的男人来说,晚来得子是上天最大的安慰。以前的相处之中我深深感觉到教父对于有一个儿子抱了多大的希望,看着他这幅模样,我也被带动了情绪。
“你怎么知道是个儿子?!要是个女儿怎么办?!”我笑着对教父泼着冷水。没想到他却不以为意,淡定的点了点头说道:
“开玩笑!当然是儿子咯!
别人说什么生一个儿子当个宝,两个儿子比较好,三个儿子是三兄弟,四个儿子打麻将,五个儿子组建篮球队,十一个儿子参加世界杯!这些都尼玛太没想象力了!
我要是有那么十几个儿子的话,等他们长大了,一半带去抢建设银行,一半带去抢工商银行。草泥马牺牲一半,还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