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歌整个都颤抖的要命,那寒冷的湖水就好像是一根根尖刺一样的刺到她的皮肤里,浑身疼的脸色苍白,甚至额头上都已经是冷汗,可是那冷汗此时混着那喷溅的湖水已经看不出来。
她不断的呼救根本就没有得到夜临渊任何的搭理,这让她浑身除了寒冷以外,更多的是愤怒。
“夜临渊!你……你若还是……还是不救我上来,我……我叶卿歌定要将你扒皮……扒皮抽筋!”叶卿歌的冷已经变成了疼,满身的疼痛已经让她的意识都在模糊。
却还是不忘呢喃着的骂夜临渊的十八代祖宗。
“舌头捋直,本座未能听清。”轻轻的小凉音声音依旧是不大,却还是完美的落在叶卿歌的耳朵里。
她浑身都已经疼的发僵,手臂伸直连挥舞的力气都没有了。
隐约中她看着那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岸边上,那个一直在看戏的大国师飞身而来,紧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身子一轻一个冰冷的怀抱将自己包裹。
等叶卿歌在次醒来的时候,浑身轻盈,没有丝毫的疼痛感觉。
她甚至感觉刚刚的一切是在做梦了。
她坐在床上看着四周的一切略有些疑惑。
这又是哪里。
一个古雅的房间,她此时坐的床上是浅蓝色的窗幔铺设的,窗幔上甚至还绣着精致的蝴蝶。
面前的桌子是竹木坐的,地面也是房顶亦是。
准确的说,这个房间似乎一切都是竹子做的,主色调就是浅蓝色。
很简单,却也很赏心悦目。
“主子,您醒了。”冰冷的女声没有丝毫的声调,如果不是叶卿歌此时看到了人都感觉是一个冰冷的机器发出来的。
是白芍,她进国师府见到的第一个婢女。
她略微皱眉,白芍既然在这。
所以,这里还是国师府?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国师又去哪里了?”叶卿歌急忙问着,那你刚刚的一切就不是做梦了。
她下意识的低头,就看到自己的衣服也被换了。
白芍注意到了叶卿歌的目光,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这是国师府,国师在何处奴婢不知,您的衣服,是奴婢换的。”她简单利落的回答。
叶卿歌却只觉得脑子嗡嗡的,她得离开这个地方才行,这个夜临渊是想要她的命。
她一直都知道,这个夜临渊不是什么好人,让自己当他的徒弟也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是她没有想到,这个夜临渊竟然这么变态。
把自己扔到了水里快死的时候在捞上来。
下一步是什么,她想不到,也不想在想下去。
她下意识的冲了出去想要逃离的时候刚出门就吓得拉住了门窗上的纱幔。
这个竹楼竟然……竟然没有楼梯,而是整个悬空在这里。
她小心翼翼的围着竹楼的外围走了一遍。
四周,都没有下去的路。
她已经顾不上这?竹楼是什么原理浮起来的,她只想知道,她咋下去。
“白芍,你怎么上来的?”她咬了咬唇看着这二十多米的高度有些心慌。
白芍略微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叶卿歌:“奴婢轻功尚可,自是运功上来的。”她说的理所当然。
叶卿歌缓了口气。
“那你带我下去。”她不想在呆在这里了,这个国师这样,看起来是不想给自己药了。她不能把自己的小命也搭到这了。
白芍有些为难的看了眼叶卿歌。
“奴婢功力太弱,无法带您下去,还请责罚。”说着白芍就跪下。
叶卿歌摇了摇头让她站起来,心里有些烦躁。
松开手中的纱幔刚想进去的时候唇角却又再次扬起笑容。
白芍看着叶卿歌绑着的纱幔虽想说却又不敢,只能看着叶卿歌用纱幔缠住自己。
叶卿歌看着那长长的纱幔绑在腰上,在看着那有些遥远的地面,应该可以吧。
她深吸了口气,略微皱眉,鼓起勇气就向前一跳。
一秒两秒三秒都过去,直到叶卿歌默默数到十秒的时候才敢睁开眼睛。
难道是纱幔太短吗?
可是打死她也没有想到,她睁开双眼的刹那,就见夜临渊站在自己的面前,左手随意的提着自己腰上的纱幔,危险的扫了她一眼。
“爱徒这是要给本座表演什么才艺?”冷飕飕的小凉音让叶卿歌的心都跟着颤了几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