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其实是否等与不等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该来的人始终会来,不该来的人如何等也不会来,您如此耽搁了时间,到是外面的人会越加暴躁,到时候喜堂上那是在行礼,夹带着情绪可就更不好”。
白芍淡淡的说出这一句话,眼眸就这样直视着叶卿歌,白芍这个人就是如此,他的话很少,但是只是一眼便就能看透她的心思。
叶卿歌轻轻地摇动着唇,它明显的感觉到唇瓣上传来的刺痛,却还是看着窗外。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等,或许是因为当时在君玉城的那场婚礼上他曾经出过手,所以如今的自己竟然还会有那样的想象。
叶卿歌真的没有办法了,逃婚根本不可能,他若走了,叶家满门便不会连累,若他不走往后的路何其难走,烈火那样的人分分钟可能就会要了自己的性命。
毕竟烈火如今看着他,不过是将自己。看着南弦玉而已,若是有一天自己年龄稍大一些,长得与南弦玉慢慢有些出入,只怕以烈火的心性将自己挫骨扬灰了,都有可能。
“我想再稍等一会儿会儿一会儿便好了”
叶卿歌僵硬的说,这话白芍也便没有再说什么,可是半炷香一炷香的时间又过去外面的吹吹打打甚至此时都变得有些消沉了,不时便有人来敲门,开始催促。
“小姐还不走吗?若是再等一会儿,只怕皇上的旨意都要过来了。”白芍淡淡的一句话将叶卿歌从刚刚的那场梦里瞬间就激醒了。
是啊,自己究竟还在等着什么,若是他想来只怕一早就已经得到消息了吧,明明是昨日就已经将其铁都送到了他府上,他怎么会不知道?莫非他真的就如同皇上所说的,为了这个国家为了两国和平要将自己现在牺牲了吗?
叶卿歌心乱如麻,慌乱的站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站都站不住,脚步凌乱的想要朝窗外走,可是外面安静一片的安静……
“小姐老夫人还在外面等着呢,难道你想他在外面丢了脸,然后再进来找你撒气?”白芍另外一句话说出来才真是让叶卿歌整个人都镇静了起来。
“走吧,将喜帕给我盖在头上”
叶卿歌愣了半天,终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说出这样一句话,梓夕虽然不知道自家小姐究竟是如何了,但还是乖巧地赶紧将喜帕重新盖到了叶卿歌的头。
这一系列瞬间就变得这样的顺畅叶卿歌被接出去坐上了花轿,一路吹吹打打没有很远便就到了外面的驿站,也就是临时的那个府邸。
众人都知道,西夏国的太子如今和亲要在本国直接将郡主娶了,然后再带回西夏。
轿子缓缓停稳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进来,却发现极为红润,叶卿歌愣了愣,还是将手交给了他。
“如何本宫说过,你到底要成为本宫的人,你好呀,太子妃,余生多年还请多多关照!”柔润的声音带着几分的讽刺刺在叶卿歌的耳中有些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