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九天的声音就这样淡淡的在叶卿歌的耳中飘过,可是任她再出去找莫九天的时候,却已经是连一个身影都没有找到。
而这府中他此时又如何能去喊他的名字,找了几圈没找到也只能就此作罢这是那声音,那内容在他的耳畔却是久久都不能涣散掉。
身边的丫头?
叶卿歌目光微微看着房门再看着外面站着的两个小丫头,手腕都在一点一点的攥紧。
原来罪魁祸首竟然是在这里,他防了那么多人,却从来没有防过自己身边的人,可是却不知道,最可怕的敌人往往就是自己身边的人。
只是此时的她不能将这事情点破,点破了就没有意思了,她并不喜欢打草惊蛇,她更喜欢的是引蛇出洞。
午膳之时,她便告诉了梓夕让他在府中好好看着,特别是要提防着白芍,而他要出府做一件事情去。
叶卿歌一袭白色衣裳,即为简约头发挽成了一个男子的发髻,更是用束月匈将自己的月匈拢的扁平,这才敢出门。
出门片刻确定没有人跟随没有很远,他就走到了国师府门口。
门口的人见到是他自然是极快的,开了门他输入轻车熟路的直接进去,不稍片刻就走到了竹楼底下,同样的地方,不同的时间,心中却有些酸涩。
这竹楼上他挨过罚,越过险得过治疗吃过鲜药。
一切的一切都是在这里发生,而一切的一切终将要在这里结束。
只是没曾想,这次他竟是冤枉了夜临渊。
这次别的也就罢了,就算木已成舟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最起码他也该将夜临渊好好道歉才是。
毕竟若是如同莫九天当初说的一般。那夜临渊大概也是被求的没有办法了,才会。出了那份同意书还来恭贺自己的婚礼。
而自己却误会了,她甚至没有与夜临渊说一句道别的话。
心中莫名酸涩,当初他知道夜临渊用,自己不过是当一枚药引而已,如今为了自己所谓的幸福,他愿意将自己抛出来,放开放飞了,而自己却还不知道他的好意。
若是如此,若是夜临渊能够真心对自己,他真的愿意当他一生的徒儿,如此便已经足矣了。
不当棋子,不当药引,只当他叶卿歌安安静静的过一生。
想到这里,叶卿歌眼眶都有些酸涩。飞身而上一个箭步便已经到了竹楼上,轻轻推门而入,却没有见半个人影,只有那书案之上还有一张未曾写完的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勾起了叶卿歌的好奇心。
叶卿歌缓慢的走过去,在看到大体内容的时候,身子却僵硬了一双,眼眸僵直在了那只上,无法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