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图?叶卿歌你莫不是将自己看得太高了,夜临渊毕竟也是高高在上的国师,他要什么没有,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是你觉得你叶卿歌与常人不同,长得倾国倾城?还是身怀异数?”
莫九天说这话的时候,眼眸越发的冰冷,他看着叶卿歌的样子,心尖骤然的竟有几分的刺痛。
他以为叶卿歌只是素日里冷清惯了罢了,倒是没有想到,他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完全就是好坏不分甚至感觉不到别人对他的好吗?
“我说让你出去!从今日起我再也不想看见夜临渊,更不想再看见你,你莫要在我身边出现了,我不想再听任何原因,你若是觉得我自己没有自知之明也无所谓,但是你敢说夜临渊他对我没有一丝丝的其他想法吗?他只是一直都把我当做一个棋子而已,想要利用我!”
叶卿歌说到最后的时候已经几近丝毫,这些话他一开始不想说出来,可是莫九天却一味的在逼自己啊。
莫九天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叶卿歌一开始自然是想要利用她的,否则他怎么可能会将这么一个陌生女子带回去,又如何会将他留在国师傅,又为何非要将他收为徒儿呢?
却是从一开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规划的,就是为了以他为药引而已,可是慢慢的一点一点一分一分的,自己早已经没有了那份想法,可是如今的自己是莫九天呀,他如何去给夜临渊解释,就算解释了叶卿歌又会听吗?
莫九天说到这里,唇角之间只余苦笑。
“有些事情并非一定要相信眼前看到的眼睛看不到的事情才最为可怕。”莫九天淡淡的丢下这话,一个转身消失。
瞬时间房间顿然空空荡荡,叶金戈站在那里,缓缓的转过头来,此时房间之间只有他一人刚刚还在这里与自己争辩的,莫九天已经远去。
他缓慢地捂着心口,一点一点地蜷缩在地,寒冷的冰气不断的在渗透着,从心底开始散发一点一点的蔓延,蔓延到四肢百害刺痛,夹杂着冰冷的。疼痛在一瞬间传遍全身,好像要将整个人冰封他,吃力的咬着牙,满头的冷汗顺着并肩不断的下滑,滑落在下巴滴落在地面。
终究一个亮相还是倒在了地上,无法爬起。
朦胧中叶卿歌,只感觉自己的身子骤然变轻,温度在发生着变化,一步一步的有些颠簸,随后又再一次的感觉到强烈的寒气突然涌向脚心,不断的向身体的四肢百骇传递者。
她略微皱眉响应,睁开双眼却无法睁开,吃力的发抖,隐约中他似乎又来到了一个地方,朦朦胧胧看着有些不太清楚,冰天雪地中在这一刻竟感觉没有那么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