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临渊略微冷笑,一个转身竟然凭空的消失在了叶卿歌的面前,叶卿歌愣住了,他眼睁睁的看见那么银白色的衣袍在自己面前完全消失,所以说他并未抬头,却已然知道夜临渊就这么走了,她瞬时之间也给愣住了,这次算是答应还是算是不答应了呢。
他试探性的缓慢抬头,果不其然,夜临渊的身影已经在自己的面前完全消失连一抹衣袍都未曾留下他冷冷地看着。桌子上他曾经喝过的杯子似乎只有这一样东西能够证明他来过。
“姑娘莫要着急,既然国师大人都已经这样说了,那么就应当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你也知道国师大人向来都是如此口硬心软的人,若是你当真想来那便来就是了,想必国师大人定然也不会如何为难你的,你放心就是至此月儿就先别过了下次再见。”
月儿依旧是蒙着那白色面纱,面容之上满是柔和,虽然他的气质总是给人一种冷声冷气的感觉,可是如今对着叶卿歌字字句句话语之间都是温柔之感,叶卿歌只好点点头,对着月儿只能感谢。
这个女子与夜临渊之间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可是对自己却还算是尤为照顾的,这让自己也很是不好意思。上次的事以及自己当初重生的事情,哪一件几乎都是仰仗着月儿才能够走到这一步,对他却也只能这样心中感激罢了。
月儿既然都已经这样说了叶卿歌也能这样先准备着。
这宴席之后,皇上果不其然,第一时间便找了叶卿歌前去问话,问来问去做不过就是这一个内容,与国师大人相谈如何是什么样的结果,叶卿歌有些无奈,此时的皇上坐在龙椅之上,很是威严,明黄色的龙袍穿在他身上,更是将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更加的疏离。
叶清歌站在下方,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脑海却凌乱不堪,他眉头清皱着想着月儿,今天说的话想必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皇上先莫要担心此事应当还是有办法的,否则国师大人也不会说要让我全去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已然是这般晚了,国师大人也是累坏了,待到明日一早我便过去,到时候到了国师府中再看一下国师是何意思,皇上就莫要担心了,只管等着奴婢给你带来最好的答复。”
叶卿歌字字句句说着,可是连他自己心中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见的夜临渊让自己觉得是那样的陌生,不过也只该是如此了,自己上次差点就要了他的命,如今的夜临渊哪里对着自己还能装出以前那副样子,面容都已经撕毁了,哪里还能装得下去,可是一想到夜临渊以前对自己的种种却又感觉虽然是装的装的却也真的是,好像好像啊像的连自己都险些就要相信了。
次日早上叶卿歌一早便醒来了,天还为亮,他就已经将所有的衣衫都整理好了,走之前更是将自己身上的所有珠宝首饰都拿了下来,就如同脱簪犯罪一般,一席的白衣极为朴素,也并不是什么尚好的料子,不过是普通丫鬟所穿的最为普通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