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并没有刻意的经营人脉关系。可她在社会上的声望却突飞猛进,在参加公众活动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认识她,随之也出现了一大批崇拜者,俨然已经成为年轻一代创业者群体中的领军人物,被认为是互联网行业内的传奇之一。
除了经常收到各种邀请函、上门寻求投资的创业者增多、登门寻求采访的记者也渐渐多了起来,让她有些烦不甚烦。还有社会上对网络游戏的谴责对她的心里压力无形中增加了许多。
不过相对于雪梅和董敏,她的商业对手和敌人不知比她们多了几倍。
......
“让谭凯也跟你过去吧?”秦凡有些不放心地说道。
“又不是去龙潭虎穴,姗姗陪着我就可以了。”唐月笑道,身后的陆珊珊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瞥了秦凡一眼,漂亮的脸蛋上掩去一闪而过的不快。
“早点回来。”秦凡又随口说道。
“怎么跟你妈一样。”唐月轻笑着在他的脸庞亲了亲。
实际上也不怪秦凡担心,由于媒体的深挖,唐月渐渐出现在社会大众的面前,免不了由偏激人的冲动而引起不可预估的危险,这次回来秦凡要求唐月走哪里都需要带着一堆人,几个秘书,三四个保镖,就连她住的地方都安排了安保人员。
望着远去的车队,秦凡身后的谭凯小声安慰道:“秦总,您放宽心,别看陆珊珊柔柔弱弱,她的身手不比我和袁震朱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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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她的身影,也少了她的唠叨,秦凡的心里竟有些失落,沉默了许久,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还是贱骨头,在一起时烦她在身边唠叨,没了时还不习惯。
“秦总,有位蒋的女士要见你。”助理葛弘进门通报道。
“哎呀,现在到这里见你还要预约。”渐渐有些富态的蒋丽玩笑道。
“那能嘞,嫂子来还不是畅通无阻。”秦凡有点心虚地回道,暗骂梁珩自己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他,弄得他现在面对蒋丽好似他的同犯一样。
“嫂子,有什么指示?”
“唉,我现在调到信用卡部,这不为了完成任务,看你们公司员工支持办一下。”蒋丽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
“这...这我不好下这个通知,要不等会我让小葛帮你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办。”秦凡有点敷衍道。
“有你这话就行。”蒋丽满意道。
秦凡摇了摇头,可怜的穷人们刚刚变为房奴,又要在身上加上了“卡奴”的标签,普通人只觉得它的好处,却忽略了它里面的“陷阱”,银行通过超发信用卡,每年光是收取年费和逾期的如同高利贷的利息,每年上万亿的利润让人咋舌!
信用卡如同“鸦*片”一样,很多人都忍受不住它的诱惑,刚踏入社会的年轻人,预期收入不稳定,还有较强的消费欲望,办了信用卡很容易刷卡消费后还不了债,背上沉重的债务,成天东借西筹的还债,日子过得还不如没卡的时候。
当消费超出了还款时,各种网贷纷纷出现,以贷养贷的结果是越陷越深
,然后把自己给埋了。
也许对于未来预测,有可能会全民负债。
......
现在的这一代年轻人被人数落,埋怨没本事,找不到工作,什么都买不起,跟着只能受苦。工薪家庭,大都没有多少积蓄,没有房子傍身,没有适当的投资,更重要的是,没有能够随时翻身的技能和资本。
在这样的条件下,万一要是失业,往往意味着瞬间坠入社会最底层,意味着生活水平的断崖式下降,意味着完全丧失掉抵御风险的能力,甚至意味着家庭的瓦解,生活信念的丧失。
一次失业,可能在最后时刻断了社保,辛苦多年,想要贷款买一套属于自己的小小房子的愿望就此终结。
一次失业,可能再也不敢回家,怕父母担心,妻儿抱怨,邻居嘲笑。只能一个人在深夜的马路上放声哭泣。
一次失业,可能失去做人最后的尊严,觉得自己是家人的拖累,社会的无用人。而立之年,彷徨无措,年近不惑,一事无成。就此万念俱灰,对生活失去希望。
一次失业,可能家庭失去了经济来源,来不及悲哀,就想到下个月的房贷,孩子的学费,欠朋友的债!
随着房价的上涨,结婚生孩子已经是越来越难了,魔都的街头巷尾到处都可以看到三十岁不结婚的男女,许多男的是因为买不起房而无奈继续单身着,而同样也有更多的女的也找不到一个有房子单身的男人了。
不仅仅是魔都本地人里有了许多这样的大龄男女,而许多外地来的男女也在忙碌的工作之后,也不得不加入了这个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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