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秀洺醒来的时候,列车已经开了近五个小时。
高铁相对于飞机的坐位要舒适很多,而两人还是坐的商务舱,座椅十分宽敞还可以随时调节成躺下的形式,钟秀洺一躺下去就睡着了。
她揉了揉眼睛,看向坐在过道一旁的林峰,发现林峰把佛经放在了膝盖上,有些出神地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雨景。
在医院也是,林峰只要一到下雨天,就会放下手中的书本,看着窗外,一看就是一下午。
偶尔几次钟秀洺还看见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的忧伤。
但是钟秀洺没有窥探林峰秘密的想法,很快就低头玩起了手机。
商务舱内只有林峰和钟秀洺,因为钟秀洺把周围的商务舱的坐位全部买了下来。
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男乘务员推着餐车来到商务舱,向林峰和钟秀洺问道:“两位需要用餐吗?”
正常来说,动车上的乘务员都为女性,男性的情况很少。
钟秀洺没有在意这一点,问道:“有什么?”
“鸡肉饭和牛肉面。”乘务员答道。
“林先生您需要哪一种?”钟秀洺向林峰问道。
“饭吧,多谢了。”林峰回道。
“我也要饭,两份谢谢。”钟秀洺一边说着一边从钱包里拿出现金付账。
乘务员找完钱后把一份饭放在了钟秀洺面前的小桌子上,等他准备转身把饭放到林峰面前时,异变突起。
林峰起身掐住了男乘务员的脖子,把他按在了玻璃上。
玻璃发出巨大的响声,钟秀洺被吓了一跳,本来拿在手上的勺子掉在了地上。
“林……林先生?”钟秀洺喘着气,站起来慌张地问道。
“唔咳咳……”男乘务员被掐着脖子,发出痛苦地咳嗽声。
“谁派你来的?”林峰面目表情地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男乘务员涨红着脸,说话断断续续道。
“不说其他的,我用的力气掐住一个人的脖子,他是无法说话的。”林峰回道。
男人听见这句话,本来痛苦的神色突然消失不见了,他微笑着看着林峰:“我觉得我伪装的挺好的,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不想和你解释。”林峰回道,“你会龟息功是吧?还有某种护体的功法?”
龟息功是武当的功法,据说练到极致的人可以一天只呼吸一次。
所以林峰面前的男乘务员才能被掐住无法呼吸的时候神色如常。
“呵呵……林峰,名不虚传。”男乘务员笑道,“不错我练的是龟息功。”
“武当的人是吗……”林峰神色渐渐变得冷厉起来,“打算清除我这个叛徒吗?”
“若是你乖乖地当一个普通人,武当放过你也未尝不可,但是你既然又跳了出来,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男乘务员承认了自己武当的身份,“但我不是为了武当那些老家伙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