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丽萍之所以害怕还有一个原因,因为她来已经调走的那位校长的人,后来荔长城虽然因为资历和排名担任了几天代校长,但她却不看好也就没有多多走动,谁知大家都不看好的荔大肚突然真个儿咸鱼翻身上位了,这可惊的她昨天到今天一直心神不宁的,很是担心荔大肚三把火第一个就把她给拿下了,眼下再加上这件小事都出了差了惹的荔大肚不高兴了,她自然如惊弓之鸟更紧张了。
所以在荔长城返回到前面主位就坐后,她就找了空笑容绽开到了陈锋这一席,讨好的笑着给陈锋敬了一杯酒在陈锋耳边道:“陈先生,我是学校党政办的田丽萍,这次我这个女人家有眼不识俊杰,回头我给您赔酒认错,您看?”
陈锋自然明白这位三十多岁就能担任处长干部、有些姿色又有些风骚的女主任见他和荔校长不错,怕他这边事后向荔校长告刁状才过来敬酒的,不过陈锋自然不会为了这小事难为人家,再说他和荔长城只是朋友关系,在人事多嘴会犯忌讳的。
不过,陈锋也得给对方一些颜色以免对方看轻他,于是就坏笑着在田丽萍的耳边小声道:“田姐,小弟和荔校长也就是相识过来蹭饭的,你不用在意的!”
“陈先生您说笑了,要不晚上您给个机会,田姐请你泡脚做个足疗怎么样?”田丽萍用媚眼看着陈锋小声道。
“这个…还是不用了,今天晚上要看望一个长辈的,田姐的心意我领了!”陈锋见对方再次放下了身段就满意的笑着摆了摆手道。
田丽萍闻言也就笑了一下和陈锋换了电话,而后扭着肥美的屁股回到了前面的桌上了。
田丽萍走后,陈锋旁边的一位年轻的体育老师有些愤慨又有些怪笑的在陈锋耳朵小声道:“陈经理,看来您还是个大人物,不然田主任也不会对你这样,还请您做足疗,嘿嘿!”
“田主任也就是客气话!”陈锋笑着道。
“其实你刚才应该应下来,这女人仗着有一官半职平时对我们老师总板着脸吆五喝六甩脸子,对着领导就使劲抛媚眼扭屁股,市侩又风骚,不过她现在靠山走了,或许就得意不起来了!”体育老师说着眼神不自觉贪婪的偷看了田丽萍一眼,见田丽萍瞪了他一眼又连忙低下了头。
“哦,呵呵!”陈锋闻言点了点头,他觉到身边这边体校毕业刚分配下来的看起来精神头不错的体育老师挺逗的,以及对方的条件打打学生的主意还有希望,可想打田丽萍经历过风花雪月又有官身的女人,可就难了。
当然陈锋也不会对田丽萍这种势利的女人动心,虽然对方的大屁股看起来挺不错,但身子干净不干净就不知道了。
吃完了荔长城升迁的喜宴后,陈锋见荔长城已经喝高了被家人送回去休息家,他就驱车回到了顾若楠的别墅,因为今天晚上,顾若楠和杨花都要到顾若楠父母家里,而老人顾一品却点了陈锋名儿,所以陈锋也得去一趟。
一行三人到了俩位老人家里后,顾一品正拄着拐杖欣赏阳台上一盆身处严冬却依然绽放的索心腊梅,索心腊梅花开为纯黄浓香袭人,不说顾一品,陈锋也喜欢这种铮铮傲骨的盆栽,也就和顾若楠和杨花站在一边欣赏起来。
“去年这花开时,已经下雪了,今年怎么没下呢?”老人回头看着站在他身后的三人有些困惑的道。
“爷爷,雪没下就没下呗,再说下雪除了堆雪人外,也不好玩,又冷又滑的!”杨花笑着调皮的摘了一朵花放到鼻翼间嗅了一下道。
“你这臭丫头,又摘花,它才多大就开了这么几十朵,你摘几下就没了!”顾一品立时横眉护在花前笑骂道。
一边的顾若楠见此在阳光的小耳朵上揪了一下,她知道父亲问雪是什么意思,老人在下雪时经历了几件人生最得意的事情,下雪时出生,下雪时迎娶顾若楠的母亲,下雪时升迁了两次,所以顾若楠知道父亲与一般的老人不同,其它老人怕冬天不好过,而她的父亲在冬天精神头比较旺,还喜欢下雪,这不见腊梅开了就开始念叨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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