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少年修长如玉的大掌捏了捏她的小脸，唇边勾着一抹弧度。
然后，他将浑身湿漉漉的小家伙从木桶里抱了出来，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给她擦脚脚，动作几分温柔，好像在对待自己的珍宝一样。
娇娇却浑身哆嗦了起来，小眉毛拧成一团，猫瞳带着几分害怕。
这样的漂亮哥哥太不正常了。
窝想要原来那个漂亮哥哥。
“漂亮哥哥，娇娇自己来。”
“嗯？”
燕惊澜轻轻扫了她一眼，娇娇嘴里的话立马咽了回去，规规矩矩地坐在凳子上了。
他给她擦干了脚，又取来了她的小绣花鞋给她穿上。
少年的眼底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记住，鲛人的秘密不许让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知道。”
若是换了旁人，肯定是要问娇娇为何是小鲛人，她娘亲又是谁，为何要入宫等等。
可是燕惊澜什么也没问。
“漂，漂亮哥哥……”
娇娇还想说什么，燕惊澜却是勾起纤薄的双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敢拒绝，我就把你的皮割下来少个三天三夜。”
“嗝……”
想到那场景，小娇娇立马紧绷着身子，乖乖巧巧地应道：“窝，窝知道了。”
“乖。”
燕惊澜又捏了捏她的小脸才走去了书案上，娇娇很想哭。
爹爹是天天想要把我丢去后山喂狼，三皇兄想挖我的心，漂亮哥哥想割我的皮。
人生……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