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无奈之下只能当着梁京墨的面儿换药。
屏风围成一个圈,这样就不用担心梁京墨会看到什么了。
梁京墨隔着一扇屏风,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
白蜀褪去外衫,只将后背裸露出来,衣裳全堆在胸前,这样一来,即便是影子,也不会发现什么异常。
梁京墨管住眼睛不往那儿看,沉默片刻问道,“除了这些,你还察觉出又什么异常吗?”
白蜀想了想说没有,隔了片刻又道,“奴才总觉得有件事情不对劲儿,按说这沿途四周都有咱们的人把守,那刺客要进来,一定会惊动禁军,可是禁军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有点儿不合乎常理。”
“你让白荣去追刺客,就连刺客的样子都没看清吗?”
“我们发现刺客的时候,那刺客已经跃进岸上的林子里逃走了,白荣只看见了刺客的影子,况且那刺客又人接应,且无心恋战,所以走的时候很干净,什么都没留下。”
梁京墨思考时习惯转转手上的玉扳指,沉思片刻又道,“再好好想想,一定还有什么不对今儿的地方。”
白蜀手上沾满了药膏,反手去抹后背,不小心碰到伤口,倒抽一口气。
梁京墨心下一紧,才要站起来近前去看看,白蜀忽然开口了,“要说不对劲的地方,奴才怎么看那些刺客都像是事先藏在船上藏好的。”
梁京墨闻言,重回到座位上坐好,“猜是好猜,可就是证据不好拿,是胜是负,就只看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