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似笑非笑,等四周都静下来了才抛着骰子,漫不经心道,“将军不要不识好歹,我这是在帮将军,前方送来的战报景军还没收到吗?遂丹现在已经撤兵了,太子跟章将军也在来的路上,估摸着明日一早就会到,袁炜将军明天肯定也会回来,我这么做是在帮将军呢。”
王将军哼了声,“你上过战场吗敢这样说?战场凶险,稍不留神就会没命,我亲眼所见,袁炜将军下令让我们撤退之后就被遂丹军队堵在了虎骨山里,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早就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那我敢问将军,过去了这么多天,可有袁炜将军阵亡的消息传来?”
“没有。”
“那将军又为何如此笃定袁炜将军就已经死了呢?我大胆猜测一下,难不成撤退的命令是将军捏造的,其实袁炜将军并没有下令撤退,而是将军害怕,做了逃兵,故意把将军丢下,致使袁炜将军身陷囹圄?”
王将军听罢,登时怒起,“满口胡言乱语,你什么都不知道,这是血口喷人!”
白蜀面不改色,“我不是说了吗?我只是大胆猜测,并没有说这就是事实,何来血口喷人一说呢?”
那王将军被按白蜀噎的哑口无言,过了半晌又道,“你说你是在帮我,那你今天要了连翘姑娘,就不怕袁炜回来找你算账?”
“这就不劳将军操心了,我自由应对之法。”
边上有人说,“他一个太监能把连翘姑娘在怎么着?八成晚上就是坐着聊聊天,顺便再聊聊哪家的胭脂好用。”
言罢,即刻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