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伤口早在白天跟梁京墨就裂开了,半夜开始发烧,神志不清,蜷缩在地上,可怜兮兮的。
梁京墨一直都没睡着,地上凉,她又受着伤,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找罪受吗?
他翻来覆去的兀自纠结挣扎了一阵,想想,还是决定下去看看。
赤脚走过去,怕惊醒她,待走近了,看她脸色发白,额头冒汗的蜷缩在地上,他又开始后悔,自己都多大的人了,跟她个小丫头片子计较什么?
“白蜀......”他伸手去探她额头,烫的指尖一缩。
果真是发烧了。
他忙把人抱回床上,又让魏吉祥去传太医。
魏吉祥说,白蜀现在的身份,传太医恐怕不妥,又出宫去找大夫,一直折腾到快天亮,白蜀的烧总算是退下去了点儿。
梁京墨和衣在白蜀身旁躺下,自从碰上白蜀,他堂堂太子已经做了她两次的奴才。
头一回是在她喝醉的时候,那一晚上是真的把他折腾的够呛,他本来是有些不纯的心思的,可后来被她闹的什么兴趣都没了。
今天又发烧,也是他忙前忙后,里里外外的跑,这丫头还真是他的克星。
不过扪心自问,伺候她,为她忙活,自己还是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