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对赵亦如敌意很明显,赵亦如坚信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一心想要弄清楚她究竟跟白蜀之间积了什么仇。
而白蜀也逐渐发现了这里面的不对劲。
比如,像梁京墨那样谨慎的人,来了刺客,不应该守在寝宫里看好他的宝贝折子吗?
金乌不是摆设,不可能连这么几个刺客都应付不来。
可梁京墨却第一时间冲了出去,敌人没有杀到眼前,几时轮得到他这个太子要亲自冲锋陷阵了?
越想越不对劲,怎么看都像是梁京墨故意放跑的刺客呢?
她这样觉得,也的确这样去质问过梁京墨。
梁京墨哧一声,那表情,更像是在等着她发现的这一天似的。
白蜀于是更加确认自的想法,“真的是你故意放走的?你疯了?那可是写着章贵妃罪行的奏折,万一真的落到章贵妃手上怎么办?”
梁京墨道,“这不是没落到她手上么。”
白蜀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梁京墨耍的团团转的人。
“你为什么这么做?”
她其实很想骂梁京墨一句你是不是有病,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来,一张脸气的通红,恨不能上去扇他两巴掌解解气。
梁京墨答的理所应当,“章贵妃为了奏折一定会有所行动,刺客拿到奏折肯定会亲手交给她,我本想带人过去抓个现形,这样一来,纵使她真的巧言善辩,到时也是一身的罪孽洗不清,永无翻身之日了,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