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掌柜道,“是真的,你雇的那个刺客没回来,那令牌确实是他的。”
“没回来?”令牌在梁京墨手上,那人呢?人是不是也在梁京墨手上?
二掌柜眯着眼睛看梁京墨,也不确定他是连人带令牌一起捡到了,还是只捡到了令牌。
大掌柜又抽了口烟,看眼睛梁京墨,沉默半晌后,故意明知故问,“殿下这令牌是从哪儿捡来的?”
白蜀见他大有想要耍赖的意思,气的咬牙,没发作出来,“你是聋吗?刚刚不是都说了是在永巷发现的吗?”
梁京墨在白蜀手背上轻轻拍两下,“原本我是不想管这件事的,可你们都闹到东宫来了,我要是再不管,不就是任由你们来打我的脸吗?”
神安庄的刺客嘴都很严,从进入神安庄的那天起,他们要学的第一项就是受刑,各种各样的刑具,不管怎么打,都不能招供,谁要是真的受不了了,哪怕只是说出一个字,二话不说就是死。
况且这些刺客大都是儿时因为战乱被人哄骗进来受训做刺客的,无亲无故也就无牵无挂,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梁京墨抓到那刺客之后,绝不会吐露半个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