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画的不声不响对白蜀来说其实是最能叫她心如死灰的打击。
就像方才那人说的一样,男人是需要新鲜感的,一直看着一个女人,总有腻烦的时候,那对入画也是一样吗?他对入画的新鲜感会有多久呢?比自己长还是比自己短呢?
她开始越来越在乎梁京墨对自己的看法,因为心里恐慌,急欲逃离却始终不得法门,就像落在了一张网里,挣脱不开,反而被网越缠越紧,那最后的结果,要么是她一个人粉身碎骨,要么就是大家一起同归于尽,只有这两种结果。
入画看她失神,就知道她肯定对这件事上了心,看准了时机,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出声解释,“娘娘不要多想,其实皇上心里还是很惦记您的,只是嘴上不说罢了,旁观者清,我可看的很明白呢。”
现在解释与不解释还有什么分别,只会越描越黑,她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白蜀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儿了,最委屈的是,不管她心里有多不是滋味,脸上还要强颜欢笑,不能让别人看去了笑话,“我没事,皇上宠幸谁是皇上的事情,我无权干涉,你跟皇上好,我也高兴。”
这话说出来她都想抽自己,高兴个屁高兴,其实他心里一点儿也不高兴,非但不高兴,甚至还有点儿想不开,这心里就是说不出的堵得慌。
底下那些女人们再说什么,白蜀已经听不进去了,直到有人叫她,她才慢慢儿回过神来,“说什么?”
那人又唉声叹气的重复了一遍,“是李家夫人,就是王太傅的一个学生,叫李......叫什么我忘了,他夫人的娘家妹子跟自己的亲兄长好上了,虽说姑娘是妾室所生,可两人之间毕竟是实打实的......,听说是怀孕了才闹出来的,姑娘已经自杀了,出了这么大的丑闻,估计李夫人得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出来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