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现在的皇帝,已经不像是个人了,更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白蜀跟梁京墨不一样,她心里还是时常惦念梁京墨,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他气成了什么样,不过想归想,她可不像梁京墨那样自暴自弃,她自己也能过的很充足。
阿佑把她放在了庆州,白蜀也十分肉疼的付了阿佑三倍的船钱,下了船,阿佑并没有马上离开,拿着银子去了趟赌坊,玩儿了两把,见好就收,出来看见白蜀坐在面摊上吃面,觉得是缘分没就过去打招呼。
白蜀饿极了,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儿吃过他一顿饱饭了,呼噜呼噜吃的正香的时候,忽然被人在后背重重拍了一下。
她呛了几口,回头见是阿佑,气的差点儿跳起来。
“你干什么?有病是不是?”
阿佑钱袋子塞进怀里,叫老板再上一碗面,很是大方的道。“今天小爷赢了钱,这顿我请,大少爷打算上哪儿去谋生啊?”
白蜀现在是能省就省,吃人嘴短,又要了一碗,一边呼噜一边到道,“当然是做教书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