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佑苦笑着一点点揭穿白蜀,“你骗人骗的也太不认真了,你还记得那次我说回来找你告诉你我想通了要参加科举考试的那天吗?你在洗澡,匆匆忙忙穿上衣服过来开门,浴桶边的肚兜也忘了收,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女人的肚兜?你又矢口否认带了女人回来,那我只能怀疑你的身份了。”
白蜀不敢相信,“就因为这一点你就怀疑我是个女人,所以去报官?”
“当然不是,你知道你有说梦话的习惯吗?你有回在书院睡着了,学会来找我,叫我带你回去,你趴在我背上,喊了声“梁京墨”这可是当今圣上的名字。“
“你不常出门,不知道官府的告示已经贴了多久,我第一次出去看见墙上的告示的时候,那画像上的女人,跟你实在是太像了,我没有办法不怀疑,后来跟你相处久了,我对你的怀疑也就越来越深了,到最后已经基本上可以肯定你就是告示上要找的那个女人了。”
白蜀踉踉跄跄的站起来,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到门边,嘴里恨恨的骂着,“所以你就报官抓我?就为了那一百两银子?”
阿佑也不辩解,“我的船被人砸了,那帮人是河霸,我没钱给他们抢,跟他们打了一架,后来他们就把我的船给砸了,我只能这样做,才能赶在科举考试前挣道一百两银子。”
白蜀浑身无力,一边拍门,一边大骂阿佑,“你混蛋!你就因为一百两银子把我给卖了?你缺钱你跟我说,我在怎么可能会不帮你?可你居然算计我!阿佑,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就是个混蛋!”
阿佑也很愧疚,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做已经做了,已经没有再回头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