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墨一提起当先生的事,白蜀就想到自己被阿佑骗,心里那股子委屈愤恨,和这些日子压抑的感情一起,瞬间化作两行清泪,呜呜哎哎,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打梁京墨,“都是你叫人这样大张旗鼓的找我,我要不是被人骗了怎么会被你找到?”
她越哭越凶,越潞越委屈吗,到最后已经停也停不住了,梁京墨心疼啊,干赶紧把人搂在怀里哄,“不委屈了不委屈,你要是实在气不过就打我两下,踹我两脚也,然后告诉我骗你的人叫什么,我帮你收拾他。”
白蜀就着梁京墨的衣裳擦擦眼泪,使劲儿摇了摇头,“不能收拾,那人将来是个对朝廷有用,对你有用的人,我看过他写的文章,若是能考取功名,将来一定会是个好官的。”
“你看看,我就说你心里是惦记着我的,在外面还惦记着给我物色良臣呢。”梁京墨一点儿也不嫌弃的给她擦眼泪擤鼻涕,这媳妇儿真是越看越顺眼,失而复得的感觉更叫人觉得珍贵,抱在怀里就舍不得撒手。
女人嘛,惯常的刀子嘴豆腐心,白蜀说不是,只是凑巧碰上的,只是情绪平复了不少,半躺在梁京墨怀里,安静了不少。
“跟我回宫吧,我没有你不行,天下没有我不行,换言之就是天下没有你不行,你忍心看着我变成一代昏君?因为你茶饭不思,随后郁郁而终?”
豆腐心就得狠得下心来戳,越戳就越软,越软就越容易心疼,到最后一定会答应跟他回去的。
白蜀其实心里已经动摇了,分开这么久以来的惦念是不是假的,日思夜想也不是假的,她在乎梁京墨,甚至刚离开的那几天,不止一次的后悔想要回去找他,现在梁京墨说有办法证明两人之间没有关系,虽然仍旧怀疑,可她还是想跟他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