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严重受到某个人的影响,他思考问题的方式也和某人特别接近:不但特别懒而且特别胆小怕事!
懒得动!懒得想!能不动手就不动手,能不动脑子就不动脑子,就算迫不得已需要动手动脑,也是做事情的时候哪个最省事打哪来,哪个后遗症最小打哪做,尽可能的做到以最小的付出做好某件事,早结束早休息,所以眼前这件事,找谁解决不是问题,问题是找谁解决之后后遗症最小而且最省事最不担因果!
在外闯了这么多年,他的胆子是越来越小了,不管做什么都想的是即解决问题又尽量让所有人都满意,尽可能的不给人结什么恩怨,给人留下什么把柄小辫子,基本上都是宁可自己吃点小亏,也不落下什么给人结怨的口实,就算是某些心怀不轨打其主意的人,他也是一忍再忍,直到忍到对方因为某种原因洗心革面、痛改前非,或者因为各种原因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命送掉为止。
他可以对天发誓,从出道到现在,虽然自己没有做到“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罩纱灯”的地步,可是真正死在他手中人绝对是屈指可数,连一巴掌也没有,而且因为胆子小,他甚至不敢让那些怨恨深的鬼直接去投胎转世,而是想方设法的消减对方的怨恨,直到将因果降到最低才送对方入轮回,实在碰上那些不开窍的话,也是直接带着对方明显已经三魂不见了七魄的鬼魂下去准备让对方直接投胎转世以此作为补偿,谁知道那个家伙一个不小心的掉进了忘川河,而且从头到尾就跌入过那么一个倒霉蛋!
正因为他是如此的小心谨慎,这么多年来,他虽然真正的交心换命的朋友没有几个,可是明面上的敌人就更是一个没有,像他这么即懒又胆小的人,面对这么大的一件事,怎么能轻易的做出某种决定呢?
他原本的计划是借势压人,官面上的东西最好还是用官面上的方式解决,那个人从小就教过他们:
人生处处是游戏,不管是官场的还是江湖中的,甚至是演艺圈、交流圈都有着自己的游戏规则,打破规则的人不是没有,小打小闹的给人添几个话题的也许没几个人在意,一旦闹大了,那些不遵守游戏规则的人下场往往都比较可悲。
当然你要是能耐大过天,完全能够和整个游戏相抗性那那也可以,什么东西都有一个极限,你的能力就是远远超越这个层次,那你完全可以将现有的一切全部颠覆,重新制定一个规则出来,有钱你钱多的可以砸死所有的人,有权你权大到凌驾于一切之上,那时候你说太阳是扁的它就是扁的,你说地球是方的那它就是方的,要是做不到这一点,那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照规矩办事吧!
就像下象棋,你权利大到周围所有人都必须看你脸色、必须听从你的命令行事,没有一个人敢反对你所说过的任何一句话的时候,那你说相可以过河那相就是可以过河,你说小卒子可以后退那它就是可以后退,甚至你本事大到让全国象棋界修改法则也不是问题,虽然一开始还有人暗中说些什么,可是以后数十年数百年都这样走的话,你所定的这个规则也就真是规则铁律了。
要是没有这份能耐,要么这个游戏你干脆不参与不去玩,想要玩你首先必须要遵守游戏的规则,就算压人想吃掉对方的子或者逼迫对方退让,也要按照游戏规则来,按照规则没有人会说你,不按照规则……不怕死的以及闲的发慌的的可以试试。
只可惜他借太子等人的势压人的念头被京城那位老爷子给破坏了,所以这方案虽是最上策,可是走不通也没有办法,而且因为这些做决策的领导都是大鱼,不是什么小虾米,没有这些最顶层的人镇压,其他人根本压不住,所以这也相当于将他借势压人的这个念头彻底的掐灭。
既然势借不了,剩下的就只有钱和关系网,当然,旁门左道也可以,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他真不愿意用旁门左道来完成这些事——后遗症太多了!
当然,俗话说权钱色不分家,他也不是那些顽固不化之人,万一事情真走到非要动用旁门左道的那一步,虽然不太情愿,可是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动用的。
只是在一番思索之后,二十竟然发现一非常悲哀的事情,好像正路走不通,至少所有的正路都无法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得显著成果:
要想让一群在这一亩三分的上一直高高在上大头头们,撤销一个有猫腻的红头文件,以这些人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拖拖拉拉的办事效率来看,估计等自己打通关系找到人彻底解决这件事,那已经是个把月之后的事情了
——这还是最少的,而且是这些人愿意撤销的情况下算出的时间,要知道,这些头头们最好面子,好多事情明知道是错的也死鸭子嘴硬坚持到底,反正亏的不是自己的不心疼,要是有哪个觉得面子上挂不住……那能在年底之前摆平就已经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