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头疼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又锤几下头说:“又是白玉驭这个公厕,怎么这个国家的女人都迷上他,该死的资本家,推一个公厕当现在年青人的偶像。”
安文不知笑还是哭,因为这白玉驭是自己推的,虽然是按照易欢的意思,捧白玉驭这个人,但也不知道他私生活乱得像公厕,谁都可以进去。
安文安慰玉堂墨说:“以后不会再见到白玉驭的镜头了,被人冷藏了,以后的节目里不会再见到他。”
玉堂墨站起身,往网格的木柜里拿出一瓶红酒,走到放一次性柜子里出玻璃杯,在地上喝起酒。
安文的泉水铃声响起,安文出门关上门,在无人的草坪上滑动接听:“喂!你谁?”
“我,安总,白玉驭的镜头已经剪没了,您的手下已经答应放映。”
“好的,拜拜。”安文听完放下心给易欢打电话,刚想拨通电话号码,手机又来一个电话,安文按了接听,只听见对面来一句:“投资理财规划师,包教包会,只收二百八,只收二百八,错过就没有。”
安文翻个白眼,向刘海上方吹一口气,被安文吹飘动的刘海,又被一阵妖风吹得凌乱不堪,害得安文认为自己的发胶不管用,之后一直买九级风都吹不乱的喷雾剂。
拨动易欢的号码,安文向天空的星星叹口气。又嫌自己站得太直,左腿弯着站,右腿支撑着整个身体,等待易欢接听电话。
我在家里的窗外看着外面的李维斯,想等他走后再出去找易结。但他始终没走,无奈的我,准备为自己填满五脏庙。
正准备吃完螃蟹和火锅,就有手机铃声响起,我怕吃螃蟹脏的手碰到手机屏幕又要洗,所以伸出右手小指点击接听,顺便开免提,对面传来安文的声音:“喂,易欢吗?前几天,你说的事,白玉驭以后播出的节目没他镜头了。”
“知道了,安文你知道谁杀了我的父母分身,就是我小时候父母修成仙,飞走了,留下我和弟弟易结,我的父母仕他们的分身抚养我和弟弟,就是和白玉驭三人行的父母分身。”说完左手就抓起鸡腿,放在左嘴边啃肉,瘦肉居多,外表的肥肉被炖得入了汤汁的味道,吃起来没有一丝腻的意思。
用右手小指点开国家研发的丁雪之家软件,看到热门搜索第一,白玉驭被删镜头,白玉驭疑似被冷藏,白玉驭疑似得罪安少,白玉驭被易欢秘书安文打开花。
我好奇白玉驭被易欢秘书安文打开花这个词条,点开进去看见白玉驭头缠白纱布的照片,我笑出声。又啃一下手中的鸡腿,心里想着安文真讲义气。
忙着处理自己丑闻的白玉驭,可没有像易欢一样休闲地啃鸡腿,他缠着纱布的头,还不能出去找安文算帐,也不能报仇。
不能发泄的火气,直接逼得白玉驭打通自己女人付雨霏的电话,“嘟,嘟嘟,嘟。”
“喂!白玉驭,你打过来干嘛!不去陪你的富婆吗?”
听到对面付雨霏的打趣,白玉驭笑了,笑着玩手中的棋子说:“不去,陪你,谢谢你,雨霏。在我低谷时在我身边陪我,陪我去斗那个恶心的易欢。”
付雨霏会心一笑,右手转动手中的钢笔说:“嗯,把易欢的股份全部吞了,才能报你父母和前女友的仇,可惜我请的人不能打死易欢一家,让易欢和易结活了下来。”
听完雨霏说的话,白玉驭冷汗滴下来,悬河也干涸的吐了吐口水说:“雨霏那个你以后,做什么决定必须问过我,不可以再擅自决定。不要打草惊蛇,惊到易欢,让她调查出丁雪的死,我们可抵不过丁雪脑残粉的攻击。”
“知道了,又不是以前的几岁小孩,我知道分寸。”说完,付雨霏就挂断电话,坐在办公室里,拿起钢笔写下易欢必死的字,又撕下来,整张纸放进碎纸机里,“啪拉,啪啦”声传出来,门外有几个声音传来,付雨霏出去看看。
“别吵了,再吵,全部开除,那个孕妇过来。”付雨霏紧闭双眸又睁开拿一根可伸缩长塑料根,指着门外的心型脸,内双丹凤眼,希腊鼻,皮肤嫩黄色略微动气的孕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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