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飞燕撞开的门,本来就没有关上。
不一会儿,打头的是李眉,后面是蔡允,然后是一群国子监走狗和别有用心看热闹的配角,最后是赵元奴扶着梨花带雨的赵飞燕。
“李宗瑞,我以为你就是胡闹,谁知道你人面兽心不是人!”李眉抓着李宗瑞就怒骂。
“贤弟,你,你,你要什么和为兄说啊,怎么可以,哎。”
“李公子啊,若是要姑娘陪夜,尽可吩咐奴,我们飞燕可是卖艺不卖身的,这让飞燕日后如何在矾楼为生啊?”
“畜生,斯文败类,羞于与你为伍,走,公然侮辱飞燕,咱们见官去!”
“无耻!”
“卑鄙!”
“李少卿养的好儿子。”
“哼,谁知道是不是演戏,许是他们家风本就不正!”
“……”
“……”
李宗瑞笑了,指指身上的衣服叹道:“可怜我这衣服都没脱,这罪就让你们给定了。”
“哼,还想抵赖,定是你刚刚穿的。”
“就是,别听他胡扯,抓他见官。”
“哦,少爷好歹是九品儒林郎,你们准备派谁抓我啊?”
蔡允楞了,对啊,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矾楼的打手不方便用了,蔡允想了想便对同伙使眼色。
“自然是我们,我们同你去谢祭酒家,看你如何应对!”
“对,跟我们走,否则别怪我们用强!”
“那罪证呢,没有罪证谢祭酒怎么受理?”李宗瑞晃着脑袋笑道。
“对啊,飞燕姑娘也去,她这样子就是罪证,她说的话就是罪证,走!”
“她说的就是铁板钉钉啊?她说你是猪生的,你就是猪生的。想让少爷走,没问题,把证据亮出来!”
“无耻,这证据怎么亮,你还要不要脸!”
李宗瑞冷笑道:“正所谓拿人拿脏,捉奸捉双,没有证据少爷告你们诬陷,想动我先问问我这刀!”
说完,一把切肉小刀就插在桌子前,将一幅混不吝的流氓嘴脸展露无限。
李宗瑞是真敢动手的,王黼的孙子和国子监的殴打,这些人可是参与者或者知情者,一时间犹豫不决。
“赵飞燕,你说少爷对你用强了,那少爷得逞了没有啊。若是没得逞,少爷也就是酒后失德,可定不了少爷的罪啊。”
“得了,奴命苦。”赵飞燕自然咬死。
蔡允等人暗笑,得不得的,反正你这风流罪是逃不了了。
“他们说,少爷这衣服是刚刚穿上的,那你倒是说说,少爷我有没有脱衣服?”
“没…有…有吧?”
“是人话吗,问你还是问我呢?”
“呜呜,好像没有。”
“没有怎么用强?”
“你…你脱了亵裤。”